男人的话甜到我心尖,不自觉扬起嘴角,情不自禁凑到他唇上亲了下,抵在他唇边缱绻道:
“我也是幸运的。”
……
这一夜,两人相拥睡得格外安心,似乎随着琴晚的落网,一切都雨过天晴了。
可第二天一早下楼,就见佣人带着赵医生匆匆上了二楼,说是霍母病了。
我跟霍炎宸对视一眼,跟着去了霍父霍母的卧房。
“霍总,太太这是心病,积郁成疾,我先开点安神的药,有助她睡眠,其他的,就只能靠你们耐心开导了,建议不要太心急了,不要给她心理压力,好好静养一段时间吧,或许她自己也就慢慢想开了。”
赵医生看着霍父,语重心长道。
“嗯,我知道了。”
霍父应了声,视线又看向大床上的霍母。
整个人蜷缩在床上,保养得宜的精致面容上第一次显得如此憔悴无神,静静看着窗外,对房间的动静没有一点反应。
赵医生叹了口气,拎起医药箱,在门口跟我和霍炎宸打了声招呼,说了声"好好跟你妈聊聊"便走了。
卧室里安静下来,我跟霍炎宸站在霍父身旁,眸光都落在床上的霍母身上。
她却浑然未觉般,眼都不眨一下。
这模样看得人心头沉甸甸的,知道她是被琴晚的事打击到了,还没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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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呆着,我不会想不开的,不用守着我。”
霍母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风一吹就散了。
“你们俩先出去吧。”
霍父看了我们一眼,话音刚落,就听霍母淡声说了句:
“你也一起出去。”
霍父面色肉眼可见地僵了下,泛起一丝苦涩。
我和霍炎宸对视一眼,在床边微微弯腰对霍母轻声道:
“伯母,那我们先出去了,等你想说话了再叫我们,我们一直都在。”
霍母闭了闭眼。
我和霍炎宸走到门口时,霍父仍站在床边一言不发,直到霍母将头埋进被子里,他高大威严的身躯瞬间垮了下来,变得颓然。
那天起,霍母再也没出过房门,一日三餐都是佣人送到房间,霍父无奈搬到了隔壁客房,我几次下楼,都能看到他在霍母房门口静静站着。
一连三天都是如此。
就连佣人们也都自觉放轻手脚,生怕吵到了太太的静养,惹得先生不高兴。
这种情况下,霍父又将北宸集团的大小事务推给了霍炎宸去处理,再加上琴晚的案子还要配合警方做最后收尾,这几天霍炎宸都是早出晚归,呆在庄园的时间很少。
原本想着那歹徒一落网,危机解除,我们便搬回悦湖湾,可霍母如今这状况,实在不好开口提。
不管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如何,我都是这个家的一份子,自己也做不到对她不闻不问。
每次佣人去送餐时,我都会跟着进去看看,随便找些话题跟她说话,每天剪些新鲜花枝放在她床头柜。
当然,她是没有任何回应的。
但只要她没开口赶人,我便厚着脸皮继续呆在她房间。
这天,霍父和霍炎宸一早都去了公司,我刚从霍母房间出来,管家便一脸焦急地过来,小声道:
“少夫人,温小姐来了,在门口吵吵闹闹一定要见太太,赶也赶不走。”
“她说见不到太太,就死在庄园门口。”
这时候温兰找来,想也知道是为了琴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