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才那场面又是怎么回事?
怎么看吃亏的都不能是这位大小姐吧,所以现在的情况又是怎么回事?
聂鸾荻已经想不明白了。
白清歌则以为芙芬忒是在担心那个女人,脸朝车窗转去我,“放心吧,那人不会有事的。”
“我不是在担心这个。”芙芬忒只觉口中苦涩,喃喃低语道。
“这几天就先别出去了,我安排人带你了解一下这边的常识。”
“知道了。”
她现在满脑子都在猜测那个陪清歌喝酒的女人是谁,根本听不进去一句话,对方说什么她就跟着应什么。
到了只剩下两人的电梯内,小小的空间越发的惹人心情急促。
特别是那扑面而来的酒气,让她一再忍耐之下,终于还是憋不住气了。
“我能问个问题吗?”寂静的空气中出现了这么一个问题。
“嗯?”
看来芙芬忒是冷静下来了,大概也意识到了些她不久前所经历的不合理性。
芙芬忒本就是个心思敏感的孩子,自己得好好跟她讲才行,不能把人吓到了。
“嗯,你问吧。”
“清歌你来之前是在喝酒吗?”
“?”这是什么问题?
白清歌抬起手臂在衣服上嗅了嗅,酒味很重吗?
刚把人打发走,自己就喝小酒庆祝,是不是有点赶人的嫌疑啊。
天地良心,她只是想放松一下而已。
“最近有些失眠小酌了几杯,本来打算喝完午休的。”因为怕芙芬忒误会,她说的很详细。
“欸?”
失眠,午休?
清歌睡觉的时候不喜欢有陌生人在身边,平常都是她和瑞蒽叫起床的,连女仆都不会允许接近。
“你是一个人在喝酒!”
“额,是啊。”她不就是喝了点酒吗,反应有必要这么大吗。
难道自己身上味道真的很重吗?
芙芬忒心中还没庆幸多久,又猛的警觉了起来。
有第一次就代表着有第二次、第三次......
清歌总不可能每次都是一个人吧。
难受,心脏就好像被一只大手握住了一样。
“唔姆......”
亦步亦趋的跟在白清歌身后的芙芬忒,因为前面的障碍物抬起了脑袋。
“你也要清理一下身体吗?”感受到背部传来的撞击感,白清歌转过了身子。
紧接着口风一改,“不,你必须得好好洗一下才行。”之后还得去做一个全身检查。
芙芬忒手脚发硬的被拉进了浴室,雾气氤氲的浴室内,芙芬忒喉咙发紧的看着正在换下衣服的白清歌。
怎,怎么回事?
这样的场景她没看过一百遍也有一千遍了,可为什么现在自己会这么紧张?
雾气缭绕的室内,芙芬忒却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缺水了。
以前都能坦然的面对,现在她却不由自主的从那具让人口干舌燥的胴体上转移走了视线。
都怪那个店员,害得自己现在都没法正视清歌的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