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是那个讨厌的女人后,脸一黑,就准备离开。
“哈哈,来都来了,就别急着走啊。”露西莉亚脸上露出了坏笑。
芙芬忒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每当这个女人这么笑的时候,准没什么好事,正准备加快脚步。
“砰砰砰!!!”
沉重的敲门声,让在床上的白清歌都感觉到了震感。
“谁啊?”白清歌倒是不担心有什么歹徒,她家里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
打开门,白清歌往两边走廊望了一下,“恶作剧?”
都准备进去了,突然听到下方有声音,“芙芬忒,你蹲在这里干什么?”
只见一个金毛团子靠在墙边,因为习惯了视线向上,也没能第一时间发现对方。
“没什么,我这就离开。”感觉到身体恢复了知觉,芙芬忒心里泛着紧张道。
才刚抬起头,一个黑色的影子便闯入了她的眼帘。
没有一丝瑕疵的精致小脸背对着月光,黑色的眸子里带着些担忧的目光。
这样的目光,她常在母亲的眼中看到,但这个却又有一些的不同。
对方的眼睛很吸引人,但更加吸引她目光的是,那因为没有扣好纽扣而露出的纤细脖颈。
她并不是纯血血族,也就没有血族那般强烈的嗜血欲望,她以前吃的东西也基本都是人类的食物。
但这一刻,对新鲜血液的渴望,涌上了脑海。
看着芙芬忒变得细长的瞳孔,白清歌本能的感受到了一丝危险,想都没想,便伸手将芙芬忒的嘴捏住。
芙芬忒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双眼变得清明,“唔唔唔?”
“身体不舒服吗,还是眼睛没恢复好?”
芙芬忒摇了摇头,见对方似乎恢复了正常,白清歌松开了手。
“没事就赶紧回去睡觉,大半夜的乱逛很容易吓到人的。”她将芙芬忒提了起来。
芙芬忒本来都打算离开了,在露西莉亚,甚至众多血族面前,自诩高贵的她,其实是个很胆小的人。
勇敢并非是天生的,若是一味受到打压,没有激励的来源,最勇敢者也会变成最懦弱者。
正所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现在的芙芬忒正是后者。
以往在‘同族’面前树立坚固的护甲,除了母亲的原因,也未免不是为了保护脆弱的自己。
如今203岁的她,无论是母亲的原因,还是为了保护自己,那具护甲已经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胆小也是。
可当她看到,因为自己刚才挣扎着想离开,而在膝盖上沾上了灰尘,正被那个足足高了自己一个脑袋,半蹲着轻柔的抚去灰尘。
退缩的心被触动,那个藏在坚固壁垒下的老鼠,突然很想钻出洞去看看。
“好了,回去小心点。”
说是小心点,其实也就住在隔壁不远处,所以她也不是很担心,更没有必要去送这两三步。
“嗯?”感受到睡衣上传来的拉扯力,她拧过头,“还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