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姐姐怨我,那我便负责好了!”
上官浅身上的伤口大多都是皮外伤,她之所以昏迷也是因着逃了一夜的路,中间还要与雾姬交手。
也是侥幸逃回来,力竭晕倒的,睡了一觉,已经清醒了。
只是她刚刚醒来,便发现身上一片清凉。
自己好像赤裸裸的没有穿衣服。
耳边还有个人在碎碎念。
也没听清楚在说什么,只晓得是个男子。
上官浅奋起反抗,将面前对她上下其手的人,反压在身下的榻上。
“唔……”
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瞬间从上面变到了下面。
“朗公子?”
上官浅这才清楚的看到,身下之人是白泽,且他手上还拿着替自己包扎伤口用的药粉。
自己上身只剩下一个白色绣着桃花的肚兜。
明白这人方才是在做什么后,上官浅扯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
“是我误会朗公子了,多谢朗公子为我上药,如今我已清醒,便不劳公子。”
“真的不需要吗?我看姐姐后背上还有好几道伤口,姐姐可是害羞?若是姐姐怪我坏了姐姐清白,阿泽可以娶你为妻!”
被子与肌肤的摩擦,带来淡淡的痛意,但还能忍受。
上官浅藏在被子里的手,摸了摸后脖颈上的印记。
那是孤山派的象征。
微红的眼眶注视了白泽许久,最终她放开被子,将自己的后背展示在白泽眼前。
“那便有劳阿泽了。”
她撩开后背的头发,脖颈上的红色胎记与雪白的后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白泽还以为她是因为后脖颈上的胎记,才不愿自己为她上药。
“姐姐这个胎记很好看,像只蝴蝶。”
“你不知道这个胎记的意义吗?”
“额。。我该知道吗?”
白泽在脑海中快速翻找着关于这胎记的记忆。
但很可惜并没有。
“你想不想听故事?”
“故事?我小时候喜欢听,后来哥哥也有给我和徵哥讲睡前故事,不过都是他出宫门遇见的一些奇闻异事,听多了也不觉得有趣。”
“你给我上药,那我就给你讲故事吧!”
“好哦。”
上官浅将自己是孤山派后人,又是如何成为无锋刺客的故事告诉给白泽。
她屏住呼吸,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死刑。
然而直到背上的药全都擦完了,也没等到白泽的回应。
正当上官浅准备告诉白泽这只是自己听来的故事时,白泽握住了上官浅的手。
“所以姐姐不是上官浅,只是因为家人还没来得及取名?姐姐不信任人也是因为吃了许多苦吗?
阿泽愿意相信姐姐,可不可以成为姐姐港湾,待你报仇后,也可以有个去处。我愿做姐姐的归宿!”
“我不是那种女子,你不用对我负责。”
“不是负责,是求娶。宫门角宫次子求娶孤山派孤……”
“我不曾有名字!我顶替上官浅进入宫门,以后你也叫我上官浅吧。”
“那好宫门角宫宫朗角求娶孤山派上官浅!”
白泽期待的看着上官浅,一双大眼睛扑朔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