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驴,居然和马谈上了。
千钧一发之际,凌不疑从那驴子身上,救下了白泽。
“怎么又偷溜出来了,也带些侍卫,你以为皇城就很安全吗?”
这次凌不疑真的生气了,要不是他及时出手,白泽肯定要被这倔驴甩出去。
近日农庄没有下雨,土地都是干硬的,砸上去不知道多痛。
尤其是白泽,是一点苦都吃不得。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和三皇子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只有这傻小子。
夏日就看着他们练武,自己躲在一旁,让两个侍女给他打着扇子,吃着甜瓜。
冬日更是不到晌午不起来。
如今也只是个小废物点心。
“子端怎的放心你一个人溜出来,此次回去我定要和他好好切磋切磋!”
说是切磋,实际上就是凌不疑单方面的虐菜。
毕竟他到底是上过战场,实打实的杀过人,见过血。
不比三皇子还是纸上谈兵。
“哥你别怪他,昨天是我把他灌醉了,他还没醒呢。”
白泽偷笑。
没想到一向精明的三哥,居然这么笨,被他激了几句,就库库喝啊。
看的白泽都怕了。
一直在说什么,哥你别喝了,喝的我害怕。
不过目的达成的白泽还是很高兴的,从三皇子手边拿走了出宫的令牌。
虽然不知道这么重要的令牌为什么会放在这么显眼的位置。
但白泽觉得,是他自己聪明,绝对不是他三哥偷偷放水。
不过倒是有人看到,在白泽出门后,三皇子像没事人一样去处理事务去了。
要问天下谁最了解三皇子,恐怕除了文帝和越妃,就只有他凌不疑。
哪能不知道是凌子端这小子故意放水的,但就是这样才更可恶。
居然不知道放些部曲在暗中保护。
“哥,这位娘子是谁,你的新妇吗?”
凌不疑闻言,眉目倒是动了动,但没有人发现。
“这位是程家四娘子!”
“程家?”
白泽不知道,但这并不影响白泽吃瓜。
“程四娘子打扰了。”
到底是个姑娘家,他的驴现在还在那啥啥呢。
耽误人家回家了。
而此刻还跪在地上的李管妇,现在是真不敢出声了。
她没想到小小的农庄居然还能藏龙卧虎。
不仅有凌不疑这个少年杀神,还出现个皇子。
这位皇子可是早在京都闻名的,那可是上位和娘娘们捧在手心里的。
现在她也只能祈求,这两个大人物赶紧离开,自己好赶回去和老妇人报信。
也不知道回去晚了这位,舅爷还有没有命在。
“十二皇子,哎哟我的天爷哟,您怎么一个人跑的这么快,奴婢们都跟不上您了。”
声音由远及近,一个小黄门和许多身着重甲的侍卫们小跑过来。
还带着一辆繁华无比的马车。
白泽转了转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
“程四娘子,我这只驴恐怕还要耽搁一会儿,若是赶时间不如坐我的马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