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少爷可是调查了他很多资料的,那么,少爷,你认为他是思雪或者东风雨,还是同一个人?”常无极问道。
“只是有可能,毕竟他已经十多年不玩音乐,不动笔杆子了,他的水平应该只降不升,能在这种地方崭露头角的话,他的水平好像还达不到。”西门风说道:“不过,我看好像也不是李慕白,更不是那个范家的饭桶,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不是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他们一定令请了高明。”
两人点点头。
却见李慕白接到后台拿上来的诗文,先看了一遍,身体微颤,“这……”
全场之人都发觉他的异样,凤姐好奇道:“李慕白先生怎么了?”
“好词!真的是好词啊!”李慕白激动的说道:“我平生还未拜读过如此佳作呢?”
众人一笑,李慕白好假啊,没这么自己夸自己的。
李慕白面色凝重的双手捧起诗词,缓缓念读道: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伊人蓦然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原词是主要写的对故国的思念之情,不符合现在的场景,所以林飞稍微改动了一番,把思国情怀,改成了儿女情长的思念之情。
全词以明净、凝练、优美、清新的语言,运用比喻、对比、设问等多种修辞手法,高度地概括和淋漓尽致地表达了诗人的真情实感。
李慕白念完,喃喃道:“好词啊……”
他虽然精通国文,更精通于文章研究,但在诗词一项也却不算顶尖,只能说的过去,真要和那些诗神相比,他当然甘拜下风。
此刻,他觉得写这首诗词的人就是诗神。
全场报以热烈的掌声,这首优美的诗词显然也完全征服了他们。筚趣阁
那些不服气的文人们也都闭口不言。
李慕白高声说道:“大家以为,这首诗词当不当得第二名?!”
“当得!”
“那有人不服气吗?”李慕白笑道:“不服气的人就亮出你的诗词和这首比一比,让大家评判一下,到底哪一首更好。”
众人默不作声了。
李慕白得意洋洋,虽然不是自己所写,但这可是捧场月如姑娘的,他当然高兴。
他这种深情倒让别人越发相信这首诗词时他所作。
东辽青年诗鬼江书名突然站了起来。
李慕白眯着眼睛笑道:“原来是江大才子啊,怎么,江兄自认为自己的诗词可以于此诗相比,那不妨亮出来给大家鉴赏鉴赏如何?”
“慕白兄不要误会,我并不是不服,我只是想,兄台这首诗写的非常好,在下相当服气,所以,更想看看兄台写的排名第一的诗词。”
“对啊,我们也想看。”
李慕白也懒得解释自己非思雪了,既然思雪不出来,那自己就代他接受众生的敬仰吧,反正以后,真正的思雪亮相,别人也不会说自己是冒名顶替,毕竟自己自始至终也没承认自己是思雪啊。
“好,请出思雪大神的排名第一的这首诗。”
后台上来一个服务员,拿着另外那首诗词递给他。
李慕白又清了清嗓子,念读道: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纤薄的云彩在天空中变幻多端,天上的流星传递着相思的愁怨,遥远无垠的银河今夜我悄悄渡过。在秋风白露的七夕相会,就胜过尘世间那些长相厮守却貌合神离的夫妻。
缱绻的柔情像流水般绵绵不断,重逢的约会如梦影般缥缈虚幻,分别之时不忍去看那鹊桥路。若是两情相悦,至死不渝,又何必贪求卿卿我我的朝欢暮乐呢。
这首词自由流畅,通俗易懂,却又显得婉约蕴藉,余味无穷。诗者将画龙点睛的议论与散文句法与优美的形象、深沉的情感结合起来,起伏跌宕地讴歌了人间美好的爱情,取得了极好的艺术效果。
此时全场已经完全安静下来,无不露出痴迷至极的深情,深深回味着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深深感慨着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那种唯美又发人肺腑的诗句中。
远方的她娇躯微颤,秀美的脸上回味着一幕幕往事,曾经自己和他也是那样美好的相逢,但却是一个无奈心碎的结局。
不,还没有结局!
此时,风月楼内所有人都站起身来,为这首诗疯狂的鼓掌。
尤其是那些参加花魁大姑娘们,恨不能上台亲李慕白一口。
二楼包厢的范剑突然不屑说道:“又不是他写的,真不要脸!”
林飞疑惑的看着范剑,“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知道是谁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