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闻言,眸光一闪。
“有,但用处不大。”他赞许道,“他戴帽子,躲探头的姿势和角度都很专业。”
谢时暖跟着组长查看了监控,确实没什么信息量,只知道男人高瘦小臂很漂亮,露出的一点侧脸显示他有漂亮的下颌线。
谢时暖隐隐有了些猜测,和组长道完谢后,她走到电梯前,从手机联系页面翻出了许久没有拨过的号码。
那边接的非常快,响了一下,声音就传了过来。
“时暖姐,你找我?”
“斯年,你在哪?”
那边默了一秒,笑起:“乘电梯下来,我在大堂。”
谢时暖举着手机进电梯,那边居然还没有挂,轿厢信号不好,刘斯年的声音被干扰得断断续续,有些阴沉。
“时暖姐,现在,你是害怕还是疑惑?”
不待谢时暖回答,他又道,“开个玩笑。”
话音未落,电梯门开了,刘斯年举着手机站在门口。
谢时暖怔住,耳边听筒里响起盲音,他挂断了。
刘斯年带着监控里那顶鸭舌帽,柠檬黄T恤,牛仔裤,像个来送外卖的大学生。
他一歪头,未卜先知般,竖起三根手指做发誓状:“我发誓,我真的只是路过,来疗养院看朋友,突然想起小何提过,你母亲住这里的疗养院就想来看一看,如果我骗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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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边带着一抹笑,发誓发的像说玩笑话,谢时暖却被吓得几步走了出来。
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刘斯年放下手,有点无奈:“我没想到伯母的病房有那么严密的安保措施,一过去就被几个壮汉团团围住盘问,我猜你早晚要来问我,没想到,这么快。”
“因为某些事不得不升级,怕有人会找我妈的麻烦。”谢时暖解释道,“不是针对你。”
刘斯年领着她往大堂的方向走。
“我知道,你最近在京市做的事我有耳闻,是跟孟家的小姐闹了不愉快?”
“嗯……”
刘斯年取下鸭舌帽,拨了拨头发。
“她和沈大公子的事情我们那个圈子没人不知道,她背后是孟氏,如果她要对你不利,会很麻烦,你护住伯母很应该。”
谢时暖嗯了一声:“斯年,你什么时候回京市的?”
“前几天,道森集团在这边有些小业务和私人产业,我来看看,顺便,收拾一下慈善晚宴之后,孟小姐的迁怒。”
“她找你麻烦了?”
刘斯年见她一脸的担心,笑道:“不至于,你做得很好,我们作为一个圆滑的中间商可以很从容地处理这件事。”他顿了顿,“这次能帮到你,我很开心,上次是我不好。”
“没有不好,道森和金诚是商业对手,你出手不方便,我理解。”
谢时暖头发长了,刘海有些遮眼睛,她把它们拨到一边,露出半截光洁的额头,比之他们最后一次在贝市的相见,女人的脸圆了一些,想来,最近虽然凶险,但她应付得不错,心情释放了。
刘斯年的眼底泛起不能言说的贪婪,他想,他确实比自己以为的更想见她。
“那……你也能理解我传出的那些分手谣言?”
“啊?”
谢时暖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不能理解,你明明只用说一句话就行了,干嘛要多说两句,害得我解释得很糟糕,还差点被孟锦云算计。”
这抱怨的语气,不端着的态度,很有些叉腰帮他改PPT的时暖姐风范,刘斯年的笑容大了起来。
“我这不是想着只说一句看着有点假,怎么也得补充点强烈的情绪吧,不然淡淡的开始淡淡的结束,没观众想传播这么无聊的故事吧。”
谢时暖绷起的脸破了功。
“算了,反正也没事了,我只拜托你,下次不要那么戏多。”
刘斯年双手合十,求饶道:“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