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的时候还是大夏天,我之前在中医老先生那学过几招,知道这种易寒体质都是寒从脚上来,所以每次都会提醒菲轩注意脚部保暖。”
陈言反应还算及时。
就是这内容肯定多了些胡编乱造的可能。
他确实知道汪菲轩脚上凉,身上也凉。
可他怎么知道的?
两人在一个被窝里的时候知道的!
他能说吗?
直接说“你女儿在我怀里睡觉的时候曾给我凉醒了!”
本来思维就比较禁锢的老两口,要是知道女儿跟其他男人在一个被子里。
就算陈言用命来发誓,什么都没做过!
他们会相信吗?
换做任何人都不会相信,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同一个被子里,会什么都不做,光睡觉!
偏偏,陈言就这么坚持住了。
现在想想,陈言都觉得自己很牛比。
为了尊重女朋友的想法,硬生生挺过多个早上冲冷水澡。
一旁的汪菲轩听着陈言一本正经的胡邹八咧,低低的笑着:“母亲,你还记得前段时间你问我脚上怎么会穿厚厚的袜子吗?”
“我说那是朋友送的保暖袜子,对身体好。”
汪母想起这件事,应了一声。
汪菲轩继续说道:“其实那是陈言特意为我定制的,保暖还不会湿,底部还有专门替换的草药,每日更换。”
听到这些,汪母恍然,喃喃自语道:“怪不得最近总闻你身上有股草药味,原来是这样。”
大概是没想到陈言会这么细心,汪母的神情温和了许多,“看来小陈是个不错的孩子,能想到这么细小的事情。”
看似夸奖,实则又是在提醒陈言另一件事。
细心归细心,男人最重要的还得是成就的事业。
果然,自己那点演戏唱歌的事儿,还是不太能说得出口啊。
自古戏子不招人欢喜,尊崇。
“伯母,菲轩今晚应该是禁食,来的路上我给你带了燕窝雪梨。”陈言错开了话题,从袋子里端出一个小瓷罐。
......
这个晚上,陈言可谓是煎熬中的煎熬。
汪菲轩的母亲对陈言的考察都是从每一句话里潜移默化的渗透过来。
陈言实在是没忍住,在手机上问了一句,“菲轩啊,你母亲是什么职业啊?教师,还是律师啊?”
汪菲轩还在看书,听到动静,拿起一看,眉眼带笑的回复:“教授。”
简单两个字,让陈言的心坎那叫一个跌宕起伏。
接连几天,陈言都陪在汪菲轩的身边,尽管心里一直惦记着剧组的事情,可孰是孰非,孰重孰轻,他还是知道的。
拍戏嘛,还能外后推。
可老婆不能往外推啊!
照顾了将近一个多礼拜,汪菲轩出院了。
办完手续回来的陈言还是不放心,“你身上的伤还没养好,这么着急出院干嘛?”
“哎呀,说是车祸,其实就是追尾,一些小擦伤罢了。”汪菲轩不以为然的说着。
要是真的严重,她也不会坚持出院了。
出院这天,汪菲轩一家子都来接了。
汪父,汪母,汪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