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到汪洋到家里两句话没说就把事情挑开了,这样也好,省得藏藏掖掖。
“你这说的都哪跟哪?我什么时候要请假了!”
秦慕北一脸严肃看你像汪洋。
汪洋月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看向苏阮阮,“苏同志,那事你还没跟秦队说呢!”
苏阮阮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身旁坐着的秦慕北,轻轻的拉起他的手,到了她该出场的时候了。
“慕北!其实有些事我一直都没跟你说!”
秦慕北被弄得一脸莫名其妙。
“阮阮!有什么事你就直说!”
“其实这事在安市的时候汪洋都跟我说了,只不过当时碍于情况比较棘手我就没说,然后回来后又遇到老领导家的那堆事,看你心情不好又拖了一阵子,现在看来也是时候告诉你了。”
秦慕北有点急了。
“你们是不是都知道了?”
“儿子我们都知道,妈觉得你是个男子汉,无论这是什么时候跟你说,你都能挺过去,况且在妈眼里,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嘛。”
“是呀!慕北!你刚才做饭的时候不也跟张妈说想回归到生活中来吗,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骗我这个老妈子玩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就不说正事,秦慕北有点坐不住了,连忙看向苏阮阮,“行了,你们都别说了,阮阮你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跟我讲清楚,可别跟我绕弯子,还故意叫汪洋来把这个话题打开,别以为我不知道!”
秦慕北是个聪明人。
“慕北,其实上次你们区里面,体检的报告早就出来了,一报告上面显示,你双臂的神经系统不太好,招正常人发育有些迟缓或者说已经停止发育了,可能你这阵子也能感觉到自己双手有的时候会很无力,就是病灶的体现!”
苏阮阮每一句话听在秦慕北的心里,都像一根根刺,那么难受。
看来他自己的预料是对的,其实他怀疑自己双臂有问题,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自从和苏阮阮认识之后,他就慢慢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不能提一些重的东西了,那时候他觉得自己是因为劳累或者是神情紧张,也就没当过事,想着日后抽了空去医院看一看。
但也没想到一拖就拖了这么长的时间。
虽然已经有所准备,但真正听到大家对他把事实说出来的时候,秦慕北的内心还是有一些接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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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堂堂的指挥官,是臂对于他来说就是命,说是以后两只手臂。连自理能力都无法完成。那他不是给所有身边的人添麻烦了。
“慕北!你也别多想,汪洋都替你问医生了,如果你肯停下来休息一下,接受良好的治疗。那这个病情是完全可以控制住的,后期能恢复到正常,也不是不可能的!”
“是啊,秦队!你别多想,政委的意思也是让你休息个一年半载,等身体调理好了再回去也不迟,即便你不能亲自上阵,你的技术不一直都在吗,完完全全可以口头传下去,这不是一样的吗!”
“对啊秦队!人生点病那是常态,以前我在国外的时候自己一个人总生病,不也都挺过来了,我一直在心里都对自己有信心,更觉得你肯定比我强!”
茉莉也在一旁努力着。
“慕北!就像茉莉说的,你不是个钢铁侠,不会生病,所有人都觉得,其实就是一件小事,只要你肯积极的配合,我觉得这点小难关一定是可以挺过去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慰着秦慕北,秦慕北却一直深陷在自己的思绪中,迟迟没有讲话。
好半晌秦慕北才缓缓的将头抬了起来。
“行!听你们的!你们所有人都这么说,我还能说啥?再说了生病不治不是越拖越严重吗?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
秦慕北似乎很平静。
这种平静,却让所有的人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大家都知道金墓碑不可能发疯,也不可能像女人那样作弄,毕竟她是个堂堂的男子汉。
但是像他这种样子,就像是有什么事憋在心里,不愿意透露出来一般时间长了久病便成了心病!
“汪洋!明天你就到队里帮我请一年的假,我好好的养养身子,顺便要好好的陪陪家里人,你们说的去南方旅旅游、照照结婚照也行!”
“慕北!你要是……”苏阮阮本打算宽慰秦慕北几句,可谁料想这个夫家里的电话却响起来。
张妈连忙去接,还以为是秦哥打来有什么事呢,可谁曾想已接起来却传来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
是丁巧玲!
自从苏阮阮嫁到秦家以后,丁巧玲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有了消息,这无缘无故地在这个节骨眼打来电话,张妈也纳闷她有啥事!
“哎呦!亲家啊!这是啥事?是不是想孩子了!”
“想孩子了?少管我叫亲家,哪个又是我的孩子?你们这帮人就欺负我家梨梨一个人,我现在没功夫跟你们算账,你转告那个苏阮阮,我们家丁梨现在被她弄得疯疯癫癫,等我缓过气来,我非得到你们家去讨个说法。
还有苏阮阮她爸已经被我撵出家门了,她嫁到秦家,吃香喝辣,我们这一家老小就不管了是吧?既然她这么狠心,那他爸也别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悠,我让他滚了!”
张妈突然接到这一系列的信息,脑袋里还没回过弯那边,丁巧玲的电话就狠狠地被挂断了。
“喂!你这说的什么话…!”
见张妈一脸着急,苏阮阮连忙走到沙发跟前,她刚刚可听到张妈管,电话另一端的人叫丁巧玲了!
“张妈,怎么了?是不是家里那边出了什么事情?您慢慢地说。”
张妈年岁大了,好半晌才整理了思路,一字一句地对着苏阮阮说到。
“那丁巧玲说要到咱们家来找咱们算账,最后还说把你爸已经撵出家门了,没人伺候他了。”
苏阮阮这几天其实就琢磨了,丁梨已经回家了,如果丁巧玲知道这边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肯定会百分之一百的,把所有的责任推到苏阮阮身上的。
苏阮阮还打算找个时间,给爸爸打个电话问一问,可谁曾想一直研究着秦慕北这点这些事就给忘了。
“张妈,你说啥?他们把我爸撵出去了,那我爸他现在去哪儿了?丁巧玲又没有说!”
苏阮阮的情绪明显激动了几分,毕竟是自己的爸爸还没进过一天的小道,就被人撵了出来,这换谁都接受不了。
听到张妈支支吾吾的,苏阮阮有点着急了。便拿起电话,准备再给丁巧玲打一个问清楚。
可是怎么打那边都没有人接,直到打了第五个苏阮阮,才叹了一口气,电话狠狠地挂断了。
“不行,我得回去一趟,他们把我爸撵出来了,肯定也不会给我爸一分钱的,他兜里一分钱都没有,这马上天都黑了,他去哪睡觉啊!”
看着苏阮阮焦急的样子,秦慕北似乎都忘记了自己的病,于是在餐桌上拿起吉普车的钥匙,就要带着苏阮阮走。
我是汪洋也从凳子上站起来,“秦队!钥匙给我送你们过去!”
秦慕北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这双手日后开车,也是一件不太保险的是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