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蕊,别胡闹,什么结婚证,是你看错了。”阮柠吓得,心脏疯狂跳动,顺势再僵着手,很不情愿的,将结婚证藏到包里。
同时,打开车门,下车。
可陈蕊那点八卦之魂,一旦开启,就是很难hold住的。
她神秘兮兮的抓住阮柠胳膊,人微侧身,挡住即将关上的车门,冲驾驶座上的厉城宴嘿嘿笑。
“喂喂喂,我说两位差一点劳燕分飞的鸳鸯,你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嘛,为什么还要一起来医院呢?”
死丫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阮柠耳根子烧的通红,想解释,“陈蕊,我和厉先生就是凑巧遇上了,虽然分手,可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所以……”
“陈小姐,你是柠柠的助理护士,都是一家人,一份小礼物,不成敬意,也希望你能在工作上,多多帮衬着点她,她太累了,我会心疼的。”
厉城宴说着,人就从置物箱里,拿出一不算太大的红色丝绒盒子,logo是某着名设计师的特殊标志。
陈蕊年轻,最懂得这些时尚艺术。
刚接过盒子,就震惊到原地捂嘴,蹦跶,“我的天,姐夫,是JJ的开山之作啊,自从她成立自己的珠宝工作室,这镯子就分分钟卖断货了,绝版有木有?!”
瞧着她兴奋的样子。
阮柠无奈的先抽回自己被桎梏住的手臂,再站到厉城宴那一边,用食指轻轻戳了厉城宴腰眼一下,叹气。
她说,“都说了要隐婚,你干嘛还要送陈蕊这么贵重的礼物?”
“隐婚归隐婚,我有说,要隐藏对你的喜欢吗?”厉先生说的理所当然。
阮院长都有点无言以对了。
目送车子驶离负一层地库。
陈蕊戴上镯子,左看看,右看看,一个劲儿的感慨,“阮姐,姐夫这还是在追求你的阶段,哪一天你要是大发慈悲的嫁了,姐夫还不得玩一三十四孝?”
“别胡说,上班时间,给我正经一些,那镯子,还想不想要了?”
阮柠拽着陈蕊,上了职工专用的电梯。
另一侧,电梯间内。
宴月亮细心备至的搀扶着阮母,故意长吁短叹,“大姨,您看表姐,整天说自己工作忙,却宁可有时间跟别人的男朋友待在一起,也不愿来陪伴您呢。”
“别人的男朋友?城宴交往了?”
阮母眉心紧蹙,表情愈发黑沉不悦。
小姑娘火上浇油,“是啊,人家跟南岛小姐,也算是患难见真情,本来好好的,南岛夫人来京港看病,就想着能瞧见女儿女婿尽快结婚,倒是表姐她……”
“月亮,走,先不去门诊复诊,马上带我去你表姐的办公室。”
“哎呀,大姨,您这身子骨可不硬朗,更不能受到任何刺激,还是算了吧。”
宴月亮苦劝,那嘴角上的得意和讽刺,都快压不住了。
阮母冷嗤,攥拳,“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当初老阮跟那个女大学生凑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该想,这阮家的基因里,就没好饼!”
阮柠回到办公室,刚打开电脑,内网即时通讯的软件里,就自动弹出不少需要紧急处理的审核文件。
真头疼!
嗡嗡。
城宴哥:【老婆,我想你了。】
才几个字啊,她看一眼,这一张肤色白皙的脸蛋,便迅速火烧火燎,都红到快要冒烟了。
她甜滋滋的,连打字的手指,都跟蘸了蜂蜜似的,黏糊糊。
——【就分开几分钟而已,你想我的速度可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