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温柔的,不紧不慢的声音,叠加上去,“那句话说的是,‘矮人看戏何曾见?不过随人说短长’,朴三先生若是不懂,就去网上查一查,也免得主人跟自己养的狗一样,只会愚蠢狂叫,任性伤人!”
回来时看到的几个女佣,身上都带了伤。
有一个,耳朵怕是保不住了!
砰——
二楼客房的门,被大力甩上。
朴司尘心疼的抱起叫阮柠拔了牙的黑背,嘴角却慢慢勾出一道不慎明显的玩味弧度。
他单手,捏住狗脖子
只听咔吧一声,上了西天!
“宝贝,我突然发现,我好像找到新的玩应儿了,你就乖乖上路,她很快会代替你,到我身边来取悦的。”
次日。
阮柠一开门,三条狗的尸体,散发着恶臭,就瘫在她眼前。
饶是再怎么被修出一身无情功,她也是个二十几岁的女人,乍一瞧这场面,仍是被吓了个魂飞魄散!
她“啊”一声,人推门太快,手背在门框铁片上,划出一道不算短的血痕来。
又有门槛。
阮柠脚下绊蒜,眼看着就要狼狈的,摔到那狗尸体上去了。
对面回廊上。
朴司尘趴在红木围栏上,一只手撑着下巴,嘿嘿一笑,甚是纨绔恶劣。
他还举起牛奶杯子,敬一敬。
“小心!”
就在阮柠绝望闭上眼睛,准备认栽时。
厉城宴还带着暖暖水汽的高大身躯,稳稳的,将她拖在了怀里,撑住下坠的后脑勺。
一个站着,柔情俯视。
一个怦然心跳,脸颊通红的,躺在他的大掌上。
两人四目相对,男人浴袍的领口,许是刚才跑的太快,松散了下来,露出锁骨以下,那撩人的腹肌,和滚滚往下的水珠,让人遐想连篇。
“想摸一摸?”厉城宴逗她,抓着她的手,就要伸入浴袍更深处。
他大概是刚洗完澡,利落的短发,湿漉漉的,某人还故意甩了甩脑袋,跟下雨一样,自己嘴巴里还吃进了不少混着他体香的水珠。
“怎么样?我的小柠檬,你城宴哥的手感,还不错?”
一句话,让阮柠猛得回过神来。
她下意识的,捏手指。
却触碰到了人鱼线上,壁垒分明的……
“厉……厉先生,光天化日之下,你别这样,我……你……我们……”阮柠一张俏脸,红的都快熟透了。
人在原地打了个转,想躲回屋子里,额头又撞在厉城宴的胸口上。
男人好笑,“柠柠,这么投怀送抱,你城宴哥我,可是快holed不住了。”
“我,我没有!厉先生,请您自重,我们不……不熟!”
话音未落,她手抓向门把手,想借力挣脱厉城宴的桎梏。
但奈何,昨天晚上可能是把脑子给睡没了。
她这会儿,简直傻的,居然一个用力,就把城宴哥本就松垮的睡袍,给一整个扯了下来。
“……”
“柠柠,别急别急,咱进屋,慢慢看。”
“啊!城宴哥,你走光了,快挡一下。”阮柠替他遮住关键部位。
厉城宴嘻嘻哈哈的俊脸,转瞬就僵硬了一下,嗓音沙哑,致命,“柠柠,你摸我哪呢?”
“我!”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