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朴女士就冲了过来,将她紧紧抱住。
Kun.李忙警惕,“朴女士,您可能是认错人了,我朋友叫阮柠,不是什么……阿……”
那两个名字,是用本族话说的。
阮柠也没太听懂。
朴女士抹抹眼泪。
一开始还冷冰冰的态度,眨眼间,就变的热情洋溢,牵着她的手,往东面的房间走。
“丫头,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奶奶的家,就是你的家,你安心在这多玩几天。”
“不是,朴奶奶,我……”我们,很熟?
Kun.李想跟进来。
朴女士一拦,“一大男人,想跟着我们阮丫头白吃白喝吗?去去去,去主屋找前台,把房费付一下,团购有优惠,你自己看着办。”
什么叫区别对待,这就是典型案例!
一直压抑着情绪的阮柠,没头没脑的,就被朴女士给逗笑了。
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倒是第一次让她有一种回家,见到家人的归属感。
夜深。
她靠在窗边,瞧着满天无遮无拦的月色繁星,怎么都睡不着。
原来想念一个近在咫尺的人,是一件如此折磨的事情!
“城宴哥,你在干什么呢?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气我突然就不跟你在一起了?”
阮柠趴在窗框上,自言自语。
Kun.李呆呆看着,守着,不发一言。
朴女士拿了一份牛肉汤泡饭,非常不友好的怼给他,“别看了,这丫头一看就是有了心上人,这次来安市,你是死皮赖脸跟来的?想趁虚而入?”
“奶奶!”
“叫我女士!”朴女士就对阮柠和蔼可亲。
Kun.李吃着还挺美味的汤泡饭,哭笑不得,“朴女士,你知道舔狗是什么意思吗?”
“就爱而不得呗!你喜欢阮丫头,可她不喜欢你,那你跟我说一说,她喜欢的那一个,为什么没跟她一起来?”
一整晚,瞌睡虫都没有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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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蒙蒙亮,阮柠总觉得胸口堵得慌,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到小桥上,人跨过去。
“柠柠,你疯了!”一路不放心,跟过来的Kun.李,以为她要自杀,就赶紧扑过来。
最后,连带着阮柠一起重心不稳,掉河里了。
半小时后。
朴女士恶狠狠踹了Kun.李一脚,无语,“你一个旱鸭子,逞什么能?害得我们阮丫头还得在河里捞你,你害不害臊啊!”
说完,就叫着民宿里的员工,一起去后院的厨房熬驱寒的汤水。
冬天尚未结冰的河水,是真的够刺骨的。
阮柠换好衣服出来,瞧见Kun.李后脑勺上还挂着一鱼钩,便走过去,抬手帮他拿下来。
蓦的,推拉门一开。
厉城渊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两个人穿着单薄的衣服,一前一后,像是搂抱在了一起。
他俊脸沉黑,低吼,“阮柠,你没男人,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吗?”
紧接着,失踪有一段时间的宴月亮,穿着昂贵的加拿大鹅,身上每一片肌肤,都给死死挡住,从厉城渊身后跟上。
她脸色略有些苍白,却还不忘阴阳怪气一把,“呀,阮姐姐,你刚和城宴哥分手,这么快就找好下家了?是怕然然没有爸爸,被小朋友们看不起吗?”
“别提我儿子!”
“她为什么不能提?阮柠,你不肯回到我身边,但我的儿子需要一个母亲,宴月亮也许正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