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秦书就从沙发底下拖出来一个黑色的皮箱。
宋知禹着急地挣脱开束缚,冲过来,“别打开!”
“我知道错了,我就只是想吓吓你,没别的意思……”
箱子里的东西不算可怕,但是以他现在和秦书的关系,这些可以变成刑具。
不过秦书没有给他求饶的机会,一脚踹开他之后快速打开了箱子。
看到里面的东西,秦书瞪大了眼睛。
皮鞭、蜡烛、手铐、麻绳、小型电击器以及一些用在特殊部位的工具。
“啧,啧,啧,宋知禹,你玩的是真花啊,平常你也这么跟你金主玩?”
宋知禹靠在墙边,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随便回话。
秦书走到他面前蹲下,“放心,我没这爱好,是不会用这些东西对你的,不过你要是不听话的话,那我也不能保证了。”
威胁是这么威胁,但她是不可能用的。
谁知道这些东西是新的还是宋知禹和某个金主用过,她可不想自己的手被污染了。
再说了,宋知禹就是玩这个的,对别人来说是折磨,但对他来说可能就是享受,万一把他打爽了怎么办?
“这些东西你是准备用在我身上,然后用拍下的视频威胁我是不是?”
房间里的香味经久不散,再加上宋知禹被她打了一顿,现在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但理智还在。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但是今晚的事情就要一笔勾销,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做之前他就已经把秦书武力值这方面的因素考虑在内了,可谁知道催情香竟然对秦书没用!
没有失去意识的秦书他根本不是对手,这一点他在海岛上的时候就知道了,他现在没有一点胜算,不如先服软。
毕竟秦书之前和陆言之都闹得那么僵了秦书还愿意放过他,他应该也有机会。
秦书挑挑眉,“好,你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宋知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指了指几个摄像头的方向。
“你先把摄像头给毁了。”
他不放心,就算自己布置的摄像头他也不放心,留下痕迹的东西永远都有可能成为证据,他不能留下这种隐患。
秦书边问边站起来,“麻绳是新的吗?”
宋知禹不明所以,“新的。”
说完不久,秦书就拿麻绳把他绑住了,随后把针孔摄像头都找了出来。
“说吧。”
宋知禹放心了,在这莫名和谐的氛围中娓娓道来自己的辛酸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