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柳如云霸气十足的发言，李言着实是有些被震撼到了。

不过此刻的他正好缺钱，国库里面也需要一大笔可以堵上窟窿的钱财。

利用几大商号的影响力，不仅能增加销量，还能大赚一笔！

“琉璃饰品，你们可以从本官这里进货，至于抽签游戏，怕是有些不妥！”

当然了，在正式答应之前，他自然是要先卖个关子，吊足对方的胃口才是。

此话一出，柳如云愣了愣，端起来的茶杯都忘记喝上一口。

与几大商号合作，这是稳赚不赔的生意，柳如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会流露出拒绝的意思，可退一步仔细想象，李言的确是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来。

“李大人，我们是真心实意想要过来合作的……”

她喉咙滚动了两下，继续开口。

“不是我不想和你们合作，只是这琉璃制品有配方，而贪婪又是人性最大的弱点，万一有那个不长眼的，将我这无价的秘方给泄露了出去，又该如何？”

“泄露？李大人请放心，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

柳如云嘴巴微张，她没想到李言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最为尖锐的问题，当下也只能快速地给予保证。

“经商一道，诚信为本，互相信任更是基础当中的基础，对于秘方这种东西，自然是只有核心成员才有资格知晓，若是我们能达成合作，这方面的问题，小女子会亲自把关！”

“李大人，据我所知，那香皂也是有配方的，那为何愿意交给别人去做？”

见她拍着胸脯保证的样子，李言只是觉得好笑，毕竟漂亮话谁都会说。

“柳会长，人心不足蛇吞象，你是能保证，可那些接触了秘方之人能抵制住诱惑吗？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这秘方实在是重要，几乎可以说是财富之源！”

闻言，柳如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她美眸之中诞生出一股焦急来。

作为一名纯粹的商人，她自然是知道这种财能生财之物的诱惑所在。

李言大担心也不是毫无道理的，只是这几日的合作说什么也要那些。

“至于你的问题，柳会长，我可以这样回答你，香皂的配方之所以可以下放到各大工坊当中，是陛下的命令，圣旨无人敢违抗，若有心怀不轨者，想要通过偷走秘方来获取利润，那就死罪！”

淡淡的解释声回荡在会客厅当中，却给众人带来深深的震撼。

包括柳如云在内的几人，脸上纷纷诞生出一抹厚重的震惊。

原来这一切都是陛下在操持，怪不得香皂这种一本万利的东西无人敢仿制。

“现在柳会长能明白我的担忧了吧，除非你们能有陛下那般强大的震慑力，否则我很难答应你们的合作请求！”

柳如云喉咙滚动了两下，心中充满苦涩，商会的确没有那么大的号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