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
什么罪过?
纪芜在心中暗暗问着,她没觉得自己有过什么错。
于是,她垂下眸子,声音又软了三分,“侯爷,我当真知道错了,您就再原谅我一次吧。”
抓着她的那只手,不由得紧了紧。
但她能够感觉得到,侯爷这样做,并不是因为生气,那他……
垂下的眸子不小心……看到了。
她连忙移开目光,重新抬起头来,跟谢铮对视。
但同时,她用那只没被抓住的手,来了一次曾有过的故技重施。
登时,谢铮脸色一变。
纪芜盯着他,看到那双平时藏着霜雪的幽深凤眸里,因她而沾染上一种名为欲念的情绪。
她轻启朱唇,“侯爷,请让我好好伺候您吧。”
那双柔软的唇贴在了谢铮的脖颈上,沿着喉结去到锁骨,蜿蜒向下。
“噗嗤”一声,里间的灯被灭掉两盏,显得屋内越发昏暗。
影影绰绰映在门上的影子里,高大的身形站在桌前,一只手撑在桌子上,头微微向后仰着。
娇小的身影正跪在他腿边,掌控着他的全部。
但不过片刻之间,高大的身影骤然将地上的娇人拉起,放到了桌上。
一时间,就只剩下桌椅的剧烈摇晃。
纪芜并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的嗓子又哑了。
许是她给的刺激过剩,今晚的侯爷……比以往更让人难以招架。
他仿若上次发烧时那般,不,远比那天还要可恶。
总之,现在的她浑身瘫软,只觉得自己其实是根面条捏成的人。
感觉到带着薄茧的手,再一次落到了腰间,她身形一颤,赶忙求饶。
“侯爷,我……我真的是不行了,您今天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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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轻笑,从头顶上传来。
纪芜诧异地抬头,与谢铮眸光相撞,他脸上的笑意也仍然存在。
大概是极其餍足的缘故,现在的他看上去,好像非常的好说话。
但在纪芜心中,却时刻记着他善变的模样,说生气就会生气,还不那么好哄。
可如今这般难得的机会,她不甘心轻易地放过。
因此在心中思量片刻后,稍稍挪动着身体,让她自己跟谢铮挨得更近。
娇软紧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她伸出一只手,攀在他的手臂上。
“侯爷……”她柔柔出声,声音里带着些许委屈,“那天早上我没来静思居,其实是因为前一天夜里又发热,而且头疼得厉害。”
一边说着,她观察着谢铮的反应,攀着他手臂的手向下,拉住他的手腕,引着往自己的后脑上摸。
“您摸一摸,我脑后的伤疤还在呢。”
结实的小臂顺着指引,来到纪芜的脑袋附近,修长的手指按在她脑后,很轻易便探到了那条伤疤。
谢铮的眉心不由得微蹙。
他知道她当时伤在脑后,也曾摸到过一手的血,但并不知晓那条疤有多大。
虽然前些日子,她因受凉昏迷过,但他未曾探寻过她脑后的伤。
今日方才知晓,当时竟伤得那么重,留下了这样大的一道伤。
谢铮想着,手上稍稍用力,将纪芜的头按在自己胸前,手指扒拉着她柔顺的长发,垂眸看去…… 「求必读票,求收藏,求好评,各种求,求求了!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