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身材丰腴,唇角含笑眉眼弯弯,眼里满是笑意,看着令人极为舒心。
她打量着苏静,身子微微前倾好奇道:“小姑娘,你去哪啊?”
这么一个漂亮姑娘一个人出门不害怕吗?
苏静理好床铺坐下礼貌回道:“海城。”
女人哎呦惊叹一声,“那可不近啊,你带粮票和钱没,这一路上不吃东西可不行!”
苏静点头没多说,俗话说财不外露,出门在外可不能招摇。
婶子见她不说话,摸了摸缸壁,揭开盖子取出一个鸡蛋递给她,道:“吃饭没,吃个鸡蛋吧!这是俺儿媳妇给俺煮的!说怕俺在车上饿着。”
苏静摆手想拒绝却被她强制塞了一手,还念叨着什么不用跟她客气,一路上相互照应着也放心些,免得有扒手偷她们的东西!
无奈,她只好将这个鸡蛋收下,不过却是没吃,一直捂在手里像是在暖手,婶子见状也不多说,转头又和其他人唠起嗑来。
苏静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窗外荒芜一片,大地是一片一片连着的平原,见不着什么起伏,一眼就望得到头。
耳边是笑,是家长里短的闲谈,是小孩的哭闹,是一个小型的生活社区,是华国历经千辛万苦期盼而来的旭日东升。
苏静垂下眼靠在车厢一言不发,浑身散发着生人勿扰的冷淡气质,其他人都识趣地不去打扰她,连同说话声音都小了两分。
列车从北到南横跨大半个华国,苏静拎着箱子下车时脸上也是疲惫,但同样的,温暖的天气让她脱下外套露出白色衬衫和黑色直筒裤。
人群拥挤着朝出站口走去,苏静拎着东西半推半就顺着人流朝外走去,挤出出站口,苏静走到售票处的电话亭掏出包里徐弘凯给她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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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个面,交了钱拨了出去。
电话那头没人接,苏静留了言去附近找了个旅馆修整一下,五天没洗漱,她觉得自己仿佛都被腌入味了。
她这边可谓是悠闲至极,京城却是闹翻了天。
苏静走的当天早上,白渊瞧见白晓月着急忙慌地拿着信下楼,瞧了一眼询问她原委,这才知道邓母又去找了他们麻烦。
下午邓母就收到了一封信,她拆开信看后浑身止不住地发抖,眼里是惊惧恐慌,浑身一抖,将信捏成一团快步走出门扔进了后花园的水池里。
她走后,揉皱的纸团伸展开来,依稀能瞧见几个字。
十七年前……首席……设计……
邓母回屋以后撑着梳妆台不停喘着粗气,抬起头后眼里只剩下杀意。
白家,白渊让白晓月和白老太太最近尽量少出门,要么就不要出门。
面对白晓月的追问,他也不回答,只说不会让白家的人平白无故受委屈。
白杨看着他离开,起身追上抓住他的肩膀将人转了过来。
“你是不是和邓家那个撕破脸皮了?”
“恩。”
白杨脸色一冷,松开捏着他的手开口:“过去这么久了,你证据收集够了吗?就算你爆出来,又有多少人会信?一击不中,再想单身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你觉得这么多年我只会纠结那一件事吗?她做了那么多坏事我还怕抓不住她的尾巴!”
话落,他推开白杨就要走,下一秒白杨的话却让他猛地顿住脚步。
“她死了!你这么多年不结婚都是为了她,我们都知道!可是你没有十足的把握就不要去招惹邓家!你身后还有白家和苏静,还有那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