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的确确被半面佛和厉二少用两个身份戏耍了很久……
而她却像个大傻子一样,每天煎熬着自己的内心,在道德的边缘徘徊。
直到发现自己深爱的半面佛,竟然就是……竟然就是厉邢时,那一刻,她的世界都要崩塌了。
“晚书说得对,半面佛的确很恶劣。你不是他的菜。”
厉邢接过了童晚书的话,帮着童晚书劝说起迷途不知返的温可。
“厉二少……你该不会……真是半面佛吧?”
温可的心情十分复杂,但又满怀期待。
“嗯,我是。”
男人幽然一声,“不过,正如童晚书所说的那样,我不是个好人。千万千万别对我感兴趣,你会死得很惨!”
听得出来,厉邢有吓唬温可的嫌弃。
就是不想让温可对他产生好奇之心。
“我……我还是不信!半面佛先生,又高大,又威猛……你跟他也不像啊!”
懵懂的温可,只是从半面佛冷酷的造型,就下意识的觉得,他是个又高大又威猛的男人。
而痞气且匪意的厉二少,跟半面佛简直不是同一路人。
“别傻了!像你这样的小绵羊,还是找个老实男人嫁了吧!”
厉邢直接击碎了温可美好的幻想。
其实男人更上心的是:为什么童晚书会说自己那方面不太行?
难道是出于吃醋?
还是说,她能承受自己更疯狂的爱?
要不……今晚回游艇上好好试试!
可童晚杰说他已经感受到了小喻的孕育……
万一自己太过疯狂,伤了好不容易盼回来的儿子可得不偿失了!
那简直会第二次要了他厉邢的命!
“童晚书比我还傻呢,她不也找了你这种坏男人?”
温可急声辩解道。
缺心眼儿的她,完全忽略了童晚书还在场。
当然了,温可说童晚书比她傻,并没有任何的恶意。
因为她说的傻,只是一种单纯的表现。
并不是智商上的傻!
“所以,我才会死过一回!”
童晚书感慨万千的吐了口气。
或许温可根本不会知道:童晚书是真的死过一回的人!
“厉二少,你真是半面佛?要不,要不你变个装,我就信你是半面佛!”
温可还是不信厉二少就是半面佛。
“你爱信不信!”
厉邢淡哼一声,“别吵着我老婆和我儿子做学问了!”
“做……做学问?哈哈哈哈……”
温可笑到不行,“厉二少你真逗!都什么年代了,还……还说做学问?”
看着温可被厉邢逗乐得大笑不已,童晚书微微震惊:
或许……是自己把本应该简单快乐的日子,过得如此的复杂?
可温可有温家三代人的呵护,而她童晚书非但没有人庇护不说,还要给生病的弟弟撑起一片天。
有时候,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命运的截然不同!
“厉邢,你也讲个笑话……逗我开心一下。”
童晚书并不是在吃温可的醋,而是……而是她也想换一种心情生活。
“遵命厉太太!长颈鹿与狸猫结为夫妇,一年后长颈鹿提出离婚……”
微顿,厉邢看了温可一眼,来了一句:“不给你听!”
然后便又凑到童晚书的耳际,继续讲着他的笑话,“长颈鹿说:我再也不要过这种上蹿下跳的日子了!狸猫也怒:离就离!谁见过亲个嘴还得爬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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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笑话,也不是很好笑;
好笑的是,温可的耳朵竖成个雷达似的:“快讲给我听听,长颈鹿与狸猫为什么离婚!”
“就不说给你听……我气死你!”
厉邢悠然一声,“老婆,别告诉她!”
“晚书,你告诉我嘛……”
温可实在是好奇狠了。
“因为……因为狸猫说……说亲个嘴还得……还得爬树!”
这一回,童晚书实在控制不住了,捂住脸隐忍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
可温可却笑得跟个大傻帽似的。
那开心的模样,似乎能感染身边的每一个人。
像这样对生活充满热情的人,已经不多见了。
只要一下课,厉邢就会给童晚书讲形形色色的笑话:
“一只大象问骆驼:‘你的米米怎么长在背上?’骆驼说:‘死远点,我不和那东西长在脸上的东西讲话!”
童晚书:“……”
只要温可凑过来,厉邢就只讲少儿版的笑话。
“一只蚂蚁和大象在池塘洗澡,大象很快就脱衣下水自由自在地游了起来,蚂蚁脱完衣服找游泳裤没找到,蚂蚁说:‘大象你上来一下。’大象上来后,蚂蚁摆摆手示意大象下水接着游,大象恼了,说:‘你让我上来到底干什么?’蚂蚁说,没事,逗你玩呢,我看你穿我的游泳裤了没有。”
童晚书:“……”
这也能算笑话?
“哈哈哈……”
可温可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蚂蚁它怎么想的啊?大象那么大,能穿得下他的游泳裤?”
其实有时候,做个笑点低的人,应该会很快乐。
看着温可笑得那么开心,童晚书似乎被感染到了,也跟着她笑了起来。
中午的时候,温可吵着非要请厉邢在学院食堂里吃午餐。
原本,厉邢是打算带童晚书出校吃大餐的;
可温可一直拖拽着童晚书不让她走;
还说非请厉二少吃饭不可!
因为下午还有课,童晚书也不想走太远,便答应温可一起去食堂吃午饭。
“厉二少,你再讲笑话嘛!要色色的那种!”
温可是真不把厉邢当外人。
“……”童晚书直接无语。
“那不行!带颜色的,只能讲给我老婆听!”
厉邢一边看着秘书打过来的未接电话,一边敷衍着温可的纠缠。
排队打饭之际,童晚书接到了药叔打来的电话。
“晚书……晚书……不好了……植物园……植物园被你那个杀千刀的舅舅卖给了别人……他们还……还打伤了晚杰!”
药叔自己也浑身是血,他是为了保护晚杰而受的伤。
“什么?植物园被我舅卖了?”
童晚书急得整个人都在颤抖,“晚杰伤得重不重?叫救护车了没有?药叔你呢?你有没有受伤?”
感受到母体的紧张和气愤,肚子里的小生命不安了起来……
“我的肚子……”
童晚书吃疼的跪在了地上,以缓解这样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