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温宁绅士的给童晚书擦拭去了眼泪。
“倒是你,应该回去好好休息。你……”
厉温宁想说的是:你可是个孕妇,肚子里还怀着宝宝呢。
“我没事儿。我撑得住。我要守着你和晚杰。”
童晚书又怎么肯回去休息呢。
她最重要的至亲正命悬一线。
*
等厉邢他们离开之后,任千瑶一个人吃完丰盛的晚餐,百无聊赖的上楼之际,便看到童晚书掉落在楼梯口的手机。
上面还显示了好几个未接电话。
应该是她弟弟晚杰那边的人打过来找她的。
任千瑶盯看着手里的手机,瞬间就计上心来。
回到主卧室的任千瑶,立刻给大哥任千城打去了电话。
“哥,给我找个黑客,就现在。要能黑进别人手机的那种顶级高手。”
一个小时后,她大哥找来的黑客,就赶到了厉家后院。
任千瑶将童晚书的手机交给了那个黑客;
那家伙三下五除二,接了个奇怪的外部设备后,就解开了童晚书的手机密码,并安装一个软件。
“你装的这个软件能定时群发消息吗?”
任千瑶有些不放心的问,“我要等手机送到童晚书手里,才可以群发消息。要不然,她会赖上我的!”
“完全可以!你只要告诉我时间,我就可以远程控制这台手机,给它的通讯录和微信群里的所有人群发消息!内容可以由你来定!”
“那就好……”
任千瑶从黑客手里接过了童晚书的手机,“童晚书啊童晚书,如果你把厉温宁有艾兹病的消息传播出去……你说厉邢还会不会要你?”
因为任千瑶清楚的知道:厉温宁可是厉邢的命!
或许比厉邢的命还重要!
这样一来,既能赶走童晚书;
又能让本就自卑的厉温宁从此一蹶不振!!
呵,一下子就能除掉这两个心腹大患,岂不快哉?
简直就是一石二鸟的绝佳策略。
等做完这一切,任千瑶又把手机丢回了童晚书之前掉落的地方。
还细心的擦拭去了自己留在上面的指纹。
第二天一早。
上楼来喊任千瑶吃早餐的温伯,发现了二太太童晚书掉落在楼梯口的手机。
应该是二太太太过紧张她弟弟的病,不小心掉落下来的。
温伯捡起了手机,并贴心的放回客房去充电。
目睹了这一切的任千瑶,开始寻思:
要怎么让温伯把这手机送去给童晚书呢?
只有手机在童晚书手上,那群发的消息,才会被厉邢认定是童晚书发的。
等温伯敲门进来时,任千瑶懒洋洋的刚从偌大的床上爬了起来。
“任大小姐,早餐准备好了。”
“嗯……我正好饿了呢,这就下楼。”
洗漱好下楼后的任千瑶,一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早餐,一边寻思着怎么让温伯把手机送去给童晚书。
“温伯,温宁他……他今天吃药了吗?”
任千瑶当然会不让温伯直接送手机给童晚书,而是要让温伯主动想起来,然后顺带送过去。
“还没。大少爷说,停上一天两天的,应该没关系。”
温伯如实作答。
“那怎么行呢?这抗复制病毒的药,得天天吃,一天也不能停的。”
任千瑶悠然的继续说道:“对了,你把这个意式牛柳面和培根卷送去给厉二少吧。顺便给温宁带碗燕窝去补补身体!十个小时的手术呢,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撑得住!”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好好好,等您吃完早餐,我就给大少爷和二少爷送早餐过去。”
温伯连连点头。
任大小姐好不容易关心一下大少爷,温伯也是满心的欢喜。
早餐过后,温伯打包好早餐刚要离开,却被任千瑶叫住了。
又不能直接说:童晚书那个贱人的手机你还没带上呢!!
“对了温伯,你去帮童晚书拿几件换洗的衣服吧。她肯定要在医院守她弟弟几天的。”
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并没有让温伯听出端倪来。
“对对对,我去给二太太带些换洗的衣物!”
一听温伯叫童晚书‘二太太’,任千瑶的白眼翻得那叫一个不爽。
好在温伯从楼上再次下来时,不但带上了二太太童晚书的换洗衣物,还把手机和充电器一并给带上了。
看到温伯带上了手机,任千瑶瞬间就放心了。
“要不,我再去给二太太也盛碗燕窝吧。二太太爱喝。”
温伯又吩咐保姆打包好了一份燕窝。
看着温伯磨磨唧唧的,任千瑶不爽的催促道:“行了,你赶紧去吧。再晚了,牛柳面都要凉了!”
目送着温伯提着大包小包离开,任千瑶脸上的笑意也越发的歹毒起来。
童晚书啊童晚书,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我看你还怎么跟我争宠!!
跟我争宠也就算了,竟然还敢跟我肚子里的宝宝争?
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我要让你连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
赶到医院的温伯,并没能遇到大少爷厉温宁。
原来厉温宁正在跟团队的人员一起会诊童晚书的病理和预备手术的流程。
倒是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外,温伯找到了二太太童晚书。
“二太太,给你带了燕窝,你趁热喝了吧。”
“温伯,我实在喝不下。”
童晚书一颗心都牵挂在弟弟童晚杰身上。
“二太太,你得先自己撑住,才能更好的守护弟弟啊。”
在温伯的开导下,童晚书勉强的喝下了那碗燕窝。
即便为不弟弟,也要为了肚子里的小宝。
“对了二太太,你落在家里的手机,我给你带来了。”
温伯将手机拿出来递送给童晚书。
“谢谢你啊温伯……”童晚书接过手机。
厉邢走了过来,带着一脸的倦容。
“厉邢,会诊得怎么样了?”
童晚书急切的追问,“什么时候开始给我弟弟做手术?”
“手术预备流程已经安排好了……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我哥吃不消长达十个小时的手术。虽然他预备了大半个月,但他的身体还虚着……”
厉邢眼眸中是无尽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