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孕吐,当着他的面儿(1 / 2)

“你被任千瑶发现了……以她的暴脾气,肯定是要闹翻天的。”

童晚书哀声吁了口气,“你以后不能再去厉家了。”

“嗯,你也别回去了。暂时先住在游艇上,免得任千瑶跟你闹。”

男人将怀里的女人拥紧,“然后在我的房产里,挑选一套心仪的别墅住过去!”

“喻邢……你还是回去吧。任千瑶见不到厉邢,一定会跟厉医生闹的。”

童晚书叹息又说:“我怕厉医生搞不定任千瑶!”

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任千瑶的那些话:

【厉邢,别以为你贴了个纹身,我就认不出你来!】

【原来半面佛是你假扮的?你才是真正的半面佛?】

任千瑶究竟是把喻邢错当成了厉邢?

还是……还是喻邢就是厉邢假冒的?

这一刻的童晚书,已经开始怀疑起眼前的男人。

他究竟是谁?

喻邢?

厉邢?

还是半面佛?

似乎……好像……厉邢和喻邢,从来都没有一起出现过!

又或者,厉邢和喻邢,自始至终都是同一个人?

可厉温宁也说:厉邢的确有个双胞胎弟弟叫喻邢的啊……

此时此刻的童晚书,已经开始怀疑,厉医生究竟会不会跟厉邢合伙起来欺骗她!

不过有一点童晚书没有认错:就是眼前有着异色眼瞳的男人,的的确确是十年前救过自己和弟弟的少年!

是她和弟弟的救命恩人!

“放心吧,任千瑶或许会作,但还不至于把她自己给作死!她还指望着利用肚子里的孩子,逼迫厉邢娶她呢!”

果然,喻邢和厉邢一样,都很懂任千瑶。

“喻邢……你刚刚说话的声音,跟厉邢真的……真的好像。”

童晚书冷不丁的意识到:过滤掉喻邢说话时的金属质感后,其实跟厉邢说话时的腔调还是有点儿像的。

感觉到女人似乎在怀疑自己,男人勾唇淡淡一笑。

“亲兄弟嘛,自然是有些相像的。”

男人探手过来,将童晚书的一只手握住,然后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上轻轻的蹭滑着。

“等厉邢出差回来……我就跟他摊牌。”

“嗯,好。”

这回童晚书没有拒绝,更没有强烈的抵触情绪,而是跟声附和。

她瞄了一眼男人唇上的咬伤,发现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

即便‘厉邢’出差回来,怕是这个记号也不是很明显了。

童晚书想到了再给男人做一个记号。

一个男人不宜察觉,但她却能轻易验证的记号。

童晚书想过用记号笔在男人的身上画个防水记号之类的;

在送弟弟回植物园的路上。她连防水的记号笔都买好了。

可人算不如天算,童晚书没能带在身上!

她是真的没想到:喻邢会直接跑回厉家,直接将她从理疗室里抱了出来。

而且还当着厉温宁和任千瑶的面儿!

其实现在想来:喻邢在抱走自己时,厉温宁竟然那般的谈定,甚至于没有丝毫的慌张和紧张;

童晚书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

厉温宁是个宅心仁厚的好医生,自己弟媳妇被人抱走,他不可能做到不闻不问!

甚至于波澜不惊,且丝毫没有想要从喻邢怀里抢人的举动!

那只能说明一种情况:厉温宁对抱走他弟媳妇的人,是熟悉的。

因为人是从理疗室里抱走的;

厉温宁肯定看清楚了喻邢的长相。

异色的眼瞳,半佛半魔的纹身……

难道他一点儿都不惊讶吗?

只有厉温宁见过五岁时的喻邢;

时隔多年,见到活着的喻邢后,他肯定会情绪激动,且震惊……

可厉温宁表现得太平静了!

平静得不得不让童晚书去怀疑:这个喻邢,是厉邢假冒的!

所以厉温宁在看到后,才不会惊讶!

更不会去阻止他抱走她这个弟媳妇!

越是这么想,童晚书说越急。

她急于分辨出喻邢的真面目。

同时更想知道:喻邢跟厉邢,究竟是双胞胎兄弟,还仅仅只是……只是同一个人?

“喻邢,抱抱我……”

突然,刚刚还有些抵触情绪的童晚书,冷不丁的勾环上了男人的颈脖,然后主动亲上了他的唇。

这一回,她当然不会再去咬男人的唇;

那样只会让男人更多的提高警惕,又或者再出差个十天半个月的。

所以,童晚书改变了策略。

她的唇,她的吻,她的主动,让男人瞬间就跌入了童晚书的温柔之香里。

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失控;

如一头濒临失控的的兽。

机不可失之下,童晚书用最温柔的方式,做着最心机的事儿:

她用牙齿且轻且重的在他的舌尖上硌了一下……

被硌破皮的舌尖,立刻溢出了腥甜的血珠来。

童晚书记下了这个味道。

等明天,她只有重新吻住他,然后轻轻的允一下,就能尝到同样血珠的腥甜气息。

而没破皮的舌,是允不出血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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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咬我?上瘾了?”

男人并没有发怒,反而宠溺的拥紧了主动的童晚书,“该我了。”

“别……别!我……我饿了,想吃饭。”

童晚书随便找了个借口。

反正她的计谋已经实施好了,接下来就是跟男人消耗时间了。

她得想个办法,让出差的‘厉邢’早点儿回厉家才行。

要不然,她就无法验证此喻邢,是不是彼厉邢了!

男人又怎么会放过主动跟他示好的童晚书呢。

刚要覆盖其上,童晚书下意识的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孕肚;

“别……别……”

“又哄我呢?童晚书,你撩完我,又晾着我?是何居心?”

童晚书愣了又愣,“那换左手?”

喻邢:“……”

“我不想!”

童晚书皱起了眉头。

“不,你想。”

男人的话,如下了蛊的虫;

轻挠着童晚书的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