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咬伤肩膀的男人,戾气的对着童晚书痛声低嘶。
那是真疼!
正该买点儿排骨,让女人磨磨牙了!
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痛意!
男人感觉自己的肩膀又溢出了!
为什么是又呢?
因为眼前这个装无辜的女人已经不是第一回对他下狠口了!
说真的,童晚书也舍不得咬喻邢的。
那是她深爱的男人;
更是肚子里孩子的亲爹地;
以至于童晚书不得不用这样的方式来给他降温。
肚子里的小生命实在承受不起这样的;
童晚书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对不起啊……我拿毛巾来给你敷一下吧。”
童晚书立刻想滚出床去,却被男人一把又给捞了回来。
“敷什么敷?”
喻邢捏着童晚书的下巴,用鼻尖顶着她的脑门:
“说吧,你这么作妖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一而再的拒绝我?”
男人能够看得出:童晚书是故意这么咬他的。
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回避他的宠爱?
之前不一直都很尽兴且完美吗,怎么这两次像换了个人一样?
“对……对不起,我……我不方便。”
童晚书实在编不出其它的理由。
早知道男人半夜会来,她就垫上一个卫生用品身上了。
那样说起借口来,也可信一点儿。
“不方便?怎么个不方便法儿?”
男人直接将童晚书身上早已经松松塌塌的睡衣,
“喻邢,你干什么?”
突然的一阵沁凉,让童晚书惊慌的拽过蚕丝被包裹好自己。
“我在问你:哪里不方便?”
男人托起童晚书的下巴,“你在躲我什么?不想跟我?我需要知道原因!”
以男人的城府和观察力,他自然能够发现:
童晚书并不是主观上排斥他;
而是受了某种客观事件的影响,在一次次关键时刻,才不得不叫停他的深宠行为。
“我……我……”
童晚书一时之间还真编不出其它理由来。
不经意间,她一不小心就瞄看到男人肩膀正溢着血;
还好男人已经冷静了下来,没有刚刚那么怕人。
“喻邢,你肩膀溢着血呢,我拿毛巾帮你敷敷吧。”
童晚书心疼的说道。
其实这回她已经很小心很小力了;
“童晚书,老子真想一巴掌扇死你!”
男人隐忍的低嘶一声。
“你今天要是不肯说出原因,就别想下去!”
再次乍起的怒意,让喻邢本就野性的面容,变得骇人又凛冽。
“我……我得了……得了妇科病。”
童晚书绞尽脑汁编着专业名词:“好像是……宫一颈一糜一烂,疼得狠!”
反正自己瞎说一个,他应该也听不懂。
这个病名听起来就很唬人。
“妇科病?”
男人幽哼一声,“童晚书,你就我一个男人……哪儿来的妇科病?”
“……”童晚书再次无语。
可随即又开始瞎编起来,“那个……可能是你那天……太太粗暴了……我……我……总之就是很痛很不舒服。医生让我多多的休息,三个月内都不能再……再亲了!”
童晚书支支吾吾的说道。
男人微敛着眼眸,深深的盯视着下意识把头埋下去的女人。
“真病了?”
男人温声问。
童晚书连连点头,“真的病了。”
“既然是因我而病的,那我必须负责到底!走吧,我陪你去看医生。”
说完,男人便翻身跃下了床,然后拖拽着童晚书的手腕,就朝客房门口拉去。
“不用……不用了,我已经看过医生了。医生让我吃几天药就好了。”
童晚书当然不肯跟男人一起去医院。
去医院一检查,男人岂不是知道她怀孕了?
万一他去找厉邢……
童晚书不敢去想厉邢在知道她这个法律上的妻子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会是怎么样的滔天愤怒等着她和肚子里的宝宝!
“不是说生病了吗?为什么不肯去医院?谎言圆不下去了吧?”
男人一把扣住童晚书的后颈,把她的脸抵到自己的面前,“童晚书,你根本不善于撒谎!”
“……”
童晚书这才意识到:这个男人的心机是真重!
好像他能读心似的,瞬间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我……我是没得病。就是……就是觉得我们老这么厮混在一起,很对不起厉邢……我会有负罪感的,而且越来越重;所以我……我实在不能全心全意跟你……”
关键的时刻,童晚书总算是又编出了个理由。
“负罪感?第一次在酒店的时候,可没听你说啊!”
男人用指腹轻磨着童晚书的下巴。
又提那事儿!
童晚书瞬间一窘:“那晚是因为……因为喝了任千瑶的咖啡,所以才……才会失控的。”
“才几天呢,就不想对我负责了?”
男人的话,让童晚书羞愧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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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拿毛巾给你肩膀敷一下吧。”
童晚书转移着话题。
“毛巾太糙了,我勉强还能接受!”
男人微眯着眼眸,浮魅如狡猾的狐;
像只等着开吃的恶狼!
童晚书:“……”
男人的这番话,让童晚书对他的心疼,瞬间了化为乌有。
“喻邢,你怎么这么色啊?你……你就知道欺负我。”
童晚书想甩开男人环拥着她的手臂;
一不小心,‘啪嗒’一声,童晚书推开的手臂撞到了花瓶上,连同花架一同砸在了地上,发出了很想的破碎声。
花瓶的碎片四溅开来,男人下意识的将童晚书拥在怀中,以免被碎片溅伤。
闹出的这么大动静,把厉温宁和任千瑶都吸引了过来。
“晚书,发生什么事了?”
厉温宁一边绅士的轻叩房门,一边关心的问。
“哦,没事儿……是肥仔不小心打摔了花瓶。”
为了掩饰喻邢的存在,童晚书只能让橘猫肥仔背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