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童晚书就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了。
童晚书想到了新婚之夜,厉邢也是这样对她做过的行为。
“为什么要骗我呢?”
男人用鼻尖轻蹭着童晚书的脸颊,带着些许的愠怒:“要是不愿意,你可以跟我直说的。”
“我……我就是不愿意。请你尊重一下我,好吗?”
为了小生命,童晚书不得不直接回绝了男人的示好。
喻邢深深的凝视着身之下的女人:
微微躲闪的目光,说明她藏着不想告诉他的小心思。
“我是尊重你的。”
童晚书一阵无语。
“你要……你要乖点儿。”
童晚书像哄孩子一样哄着男人。
“说个让我能冷静下来的理由!”
男人捏着童晚书的手不放。
童晚书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心跳。
这还要理由啊?
不愿意就是不愿意呗;
还得让她像哄孩子一样哄着他?!
“故意这么吊我胃口是吧?童晚书,你学坏了……”
男人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过都已经成功被骗上游艇的童晚书呢?
这漫漫长夜,要是不做点儿该做的事,那多无趣啊!
就在喻邢欺身而来时,童晚书惊慌的轻嚷出声:“别……别,我有别的办法!”
“嗯?别的办法?”
男人停下了动作,饶有兴趣的看着女人,静待着她的办法。
缓缓的,童晚书像一条妙曼又多情的小鱼一样……
一口就咬在了厉邢的肩膀上!
一声沉沉的闷哼,从主人舱里传出来。
听觉要比常人敏锐的秦明微微一怔:
咦,为什么叫的自家二爷?
不应该是厉太太叫才正常吗?
不过从这个隐忍的声音来判断,自家主子爷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只是……只是他闷哼得有些不合理啊!
秦明当然不方便进去查看。
就厉太太那温婉的性格,应该伤害不到自家主子爷的。
可主人舱里,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童晚书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一直低垂着脑袋,不敢正眼去看男人。
而喻邢则是一副隐忍着暴怒的模样。
“童晚书,你疯了吗?都说不能,你还咬我肩膀?”
童晚书默默的坐在床角,一声也不吭的听着男人对她的训斥。
“你看我的肩膀都溢血了!”
男人是愤怒的。
但即便又痛又怒,也只是训斥了童晚书几句;还是没舍得对她动手。
“……”
其实童晚书要的结果:就是不能玩了。
说真的,童晚书咬得并不重。
她只是用牙齿轻轻的咯了一下,然后他肩膀就溢血了……
她要是故意下狠口,他还能在这里嗷嗷的训斥她啊?
“对不起,我……我忘了。”
童晚书装无辜的弱声喃喃。
下意识的看向男人的肩膀……发现真的溢血了。
虽然溢血得不多,但看着还是很让人心疼的。
“童晚书,你是不是故意的?”
男人怒意的托起童晚书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你怎么忍心的啊?难道你一点儿都不心疼我么?”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小心。”
童晚书贴过来哄他,“对不起啊,我忘了。别生气了,我帮你用冷毛巾敷一下吧。”
又是道歉,又是冷敷;
哄了好一会儿,童晚书才把愠怒中的男人给哄好了。
等热情平静下去时,男人的肩膀已经没有溢血的迹象了。
男人不依不饶的在童晚书怀里好久,以表达他的不满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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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晚书深切体会到:这家伙是真的难哄啊!
*
翌日晨。
任千瑶早早的就出院了。
可她回到厉家时,却发现厉邢和童晚书都不在。
他们俩又去哪里鬼混了?
还是各混各的?
“厉温宁,你看到了吧,我住院保胎的这三天,童晚书都野没人影了!这样的女人,你竟然还留着她做你的弟媳妇?厉温宁,你是脑子坏掉了吗?”
没能见到厉邢的任千瑶,那是满心的怒火。
“千瑶,晚书应该是去她弟弟那里了。她弟弟生着病呢。”
厉温宁当然不相信童晚书会出去鬼混。
“呵呵,她都亲口承认自己跟叶琛出轨了,你还护着她啊?”任千瑶冷笑。
“那是晚书跟厉邢赌气呢!”
厉温宁陪笑的说道,“晚书的人品,我还是信任的。”
“你这么向着童晚书,那就跟她过去吧!”
任千瑶白眼一翻,“从今往后就别缠着我了,你去娶童晚书好了!
“千瑶,你别吃醋啊……我跟晚书真没什么的。”
厉温宁误以为任千瑶这是吃醋的行为。
“谁吃你醋了?你就在现在娶童晚书,我拍手叫好还来不及呢!”
任千瑶嫌弃的推开了上前来搀扶她的厉温宁。
“千瑶,你先休息着,我去做安胎的营养餐。”
厉温宁正准备转身去厨房,又被任千瑶叫了回来。
“我吃不下!你赶紧的给厉邢打电话,说我肚子的宝宝想他了,让他赶紧的回来。”
任千瑶冷声威逼:“要不然,我就饿死我自己!顺带饿死他女儿!”
“别啊……我这就给厉邢打电话!”
厉温宁连忙拿起座机给厉邢打去了电话。
*
主人舱里,已经醒来的童晚书一动也不敢动。
因为她发现昨晚被她咬过的肩膀,又在溢血。
手机的作响,让童晚书屏气凝神的装睡着。
“嗯?”
男人接通手机慵懒的哼问。
“厉邢,你在哪儿?赶紧回来吧,千瑶她……她说宝宝想你了。”
是厉温宁的声音。
只是让童晚书好奇的是:厉医生为什么会叫喻先生‘厉邢’呢?
难道是厉医生打错电话,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