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可轻晃着小喻空空的小手臂,“是弄丢了吗?”
“被他舅舅要回去了。”
童晚书接话应答。
厉邢静静的盯看着一脸憨态的温可,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心机的女人。
他想从她的表情上发现点儿什么,可温可依旧一副傻白甜的模样。
真难把此时此刻傻白甜的温可,跟晚上那个勾引自己,妖化如狐的妖孽联系在一起。
究竟她是不是装的,厉邢很想验证一下。
于是,他制造了一个跟温可独处的机会。
趁妻子去母婴室奶儿子时,厉邢一把拉住了准备跟过去的温可。
“嫂子大人,我有个好东西要给你看,请留步。”
见小叔子都叫上了‘嫂子大人’,温可哪儿还迈得动离开的脚步啊。
“什么东西?快拿来我看看!”
温可好奇的问道。
厉邢漫不经心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鹅卵石,是他进别墅的时候,随便从院子里捡来的。
“看看这块石头,能不能看出什么玄机?”
厉邢凝眸注视着温可,在极速的判断她憨态的动作和言行究竟是不是装的。
温可接过鹅卵石,左看看右看看,上翻翻下转转。
“这不就是块普通的鹅卵石吗?院子里多的是啊!”
温可如实说道。
“哦,是吗?唉,看来我上当受骗了。有个大师说,这块石头能够辟邪镇宅,我就信了!”
厉邢继续不动声色的胡说八道着。
“哈哈哈……”
温可大笑出声,“我被骗也就算了,你堂堂一个半面佛,竟然也会被骗?真怀疑你那些钱是怎么赚来的!笑死我了!”
无论是温可的言行,还是憨傻的动作,无一不证明她对厉邢并不设防。
而且也没有任何过分的男女之意!
可晚上的温可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梦游症真有那么厉害,能让人能本性都改变?
“温可,你昨晚睡得好吗?”
厉邢淡声问道。
“不好!脖子好像被人打了,现在都还痛着呢!”
温可下意识的抚了抚自己的脖子。
“你……真不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厉邢沉敛着眉宇盯着温可。
“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温可试探的问,“该不会是……该不会是你打的我吧?”
“嗯,是我打的。”
厉邢竟然一口承认了自己打过温可。
“哦哦哦,你竟然打我?你非要告诉你哥,让你哥削你!”
温可像是拿捏住了厉邢的把柄一样。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会动手打你的?”
厉邢引导式的继续问道。
“你为什么打我?看我不顺眼?”
温可怒声质问,“还是单纯的想欺负我,不尊重我这个嫂子?”
“我很尊重你。因为你是我哥的妻子。这一点儿,毫无疑问。”
厉邢认真且肃然,“温可,你真忘了你昨晚做了什么吗?”
“我做了什么?”
温可一怔,“该不会是去母婴室偷小小佛吧?”
“比这个更严重……”
就在厉邢思考着,要不要跟温可坦白时,奶完儿子的童晚书从母婴室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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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佛,对不起啊,可可姨不该半夜去偷你的。可可姨是真的真的太喜欢你了呢!”
温可抱过喝饱饱的小喻小朋友,一阵猪拱似的狂亲。
“嗷呜……嗷呜!”
小家伙懒懒的哼哼了两声表示不满。
“呃……呃!”
便连忙朝渣爹伸来小手手,示意渣爹要抱。
厉邢从温可怀里接过儿子,先拍了拍嗝儿,然后便跟儿子玩起了投屏游戏。
夜已深。
因为儿子没了平安扣的庇护,所以厉邢让秦明守在了三楼主卧室的门口。
对,是门口。
虽然主卧室里有里外间,但外间睡着保姆;秦明只能用简易床睡在了门口。
关键妻子时不时要奶儿子,秦明也不方便进去主卧室里。
厉邢叮嘱秦明:晚上除了他和专职的保姆,谁也不能进去主卧室。
安顿好妻儿之后,厉邢才去了三楼的书房。
他在等温可。
等温可自投罗网。
如果温可的梦游症,是潜在的危险因素,那他必须尽早的解除这个危险因素。
一到晚上,温可就犯困得厉害。
俨然已经发展到了不受自身控制的那种犯困。
深夜,酣睡如泥的温可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那个恶心的男人并不在她身边;
白天的记忆,零零碎碎,此时的‘温可’还不能完全拼凑。
只记得那个小崽子手上的平安扣像是丢了……
‘温可’的脸上,呈现出诡意的笑容。
童晚书能当厉二太太,不正是母凭子贵吗?
只要那个小崽子死了,那母凭子贵的童晚书,也只剩下一损俱损了。
‘温可’下了床,换了身薄如蝉翼的睡衣,竟然扯掉了身上的束缚,晶莹剔透得像剥了壳的荔枝,白到发光透亮。
除了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衣,里面就什么都没有了。
‘温可’很喜欢这样的造型;
虽然比不上曾经的自己十分之一,但她也只能借助温可的这具躯壳了。
‘温可’上来三楼的时候,本是想直接去主卧室结束那个小崽子的小命的;
可在路过书房时,她却鬼使神差般的停下了脚步。
书房里亮着灯,而且书房的门只是虚掩着,且透出光亮。
毫无疑问,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在里面。
要不要让他再背负一次觊觎嫂子的罪名?
总之,只要能让童晚书和厉温宁那两个恶人的贱人不痛快就好。
‘温可’推开门,果然看到正在办公的男人……
男人半赤着上身,精健的肌肉纹理,如同米开朗基罗手下的大卫,饱满且力量感十足!
满满的性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