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可,你这个疯女人!你找死!”
厉邢奋力的推搡开投怀送抱的‘温可’;
可‘温可’在倒下去的一瞬间,带动着办公桌上的所有用品,一股脑的砸在了地面上。
稀里哗啦,加哐哐啷啷,碎的碎,坏的坏。
“可可!”
厉温宁第一时间朝被推到的小妻子扑了过去,“可可你怎么了?”
“温宁……厉邢他……他非礼我!他非礼我!”
‘温可’扑进厉温宁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厉温宁怒止瞪向厉邢,情绪在一点一点儿失控:
“厉邢,你刚刚……你刚刚对可可做了什么?”
失控的厉温宁咆哮如雷。
“是她想勾一引我!”
厉邢沉声说道。
“温宁,他……他冤枉我……他说你没用,不是个男人,生不了孩子……所以他说要替你帮我怀上宝宝……于是,他让我每天晚上都来书房找他!直到我怀上宝宝……”
‘温可’以最恶毒的方式诬陷着厉邢。
她要把厉邢一起拉进深渊。
“什么?厉邢他……他……他让你每天晚上来书房找他?你……你怀的是……是厉邢的孩子?”
当童晚书闻声赶过来时,就听到了‘温可’如此的控诉。
“晚书,你别听她胡说八道!我连碰都没有碰过她!”
厉邢连忙跟妻子解释。
“厉邢,你这个浑蛋!”
厉温宁再也控制不住心头的愤怒,暴怒的他冲上前来痛打弟弟厉邢。
“厉温宁!你冷静点儿!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厉邢怒声呵斥。
“厉邢,事已至此,你还不想承认?那我……那我只能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以证清白!”
‘温可’痛哭流涕起来。
“厉邢,你这个浑蛋!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可可!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对小喻……你这个浑蛋!”
童晚书气得牙齿都在发抖,“你是觊觎自己的嫂子上瘾了是吗?你这个人渣!”
“晚书!连你也不相信我?”
厉邢闷声低嘶。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可可都这么说了……你这个畜生!”
‘啪’的一声,一记耳光重重的打在厉邢的脸颊上。
下一秒,童晚书便蹲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晚书,对不起……厉邢说他根本不爱你……他只是舍不得小喻……厉邢还说,等我给他生下双胞胎女儿,他就带我远走高飞!晚书……真的对不起……是厉邢主动勾引我的……我没能控制得住,就……就跟他好了!”
‘温可’还在不停地添油加醋着。
她要让童晚书对厉邢彻底地死心。
“闭嘴!你这个贱女人!”
厉邢怒吼一声,“你大概不知道,我早就在书房里装了监控吧?”
“监……监控?”
‘温可’似乎没想到这一点,她颤抖着声音喃喃的重复,然后突然抱住了自己的头,痛苦地扭曲起来。
“可可……可可,你怎么了?”
厉温宁立刻托抱起痛苦扭曲中的妻子。
“厉温宁,你千万不要相信什么监控……就是厉邢勾引我的……他要我怀上他的孩子……还说要带我远走高飞!他说他不爱童晚书……他只爱我!他说……他只爱我……”
还没等‘温可’把话说完,她就陷入了沉沉的昏睡之中。
像是死过去了一样,除了呼吸,再没有任何的动静。
“厉邢,你这个浑蛋!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可可!她是你嫂子,是我的妻子啊!”
厉温宁怒不可遏地冲上前来,想跟厉邢拼命。
可厉邢却一把抱住了厉温宁,“厉温宁,你冷静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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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静不了!”
厉温宁咬牙切齿的说道,“厉邢,我们兄弟一场,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厉邢,你这个渣男,浑蛋……我跟小喻就不该回来!你太让我伤心了……你对得起小喻吗?他为了能做回你的儿子,受了那么多的苦,遭了那么多的罪!厉邢,你浑蛋!”
童晚书痛心疾首地捶打着厉邢。
“晚书,你先冷静点儿,等看完视频再说!”
厉邢一手捞着情绪激动到要跟他拼命的厉温宁;
一手勒紧着情绪已经崩溃的妻子童晚书!
……
一个小时后,情绪崩溃的童晚书,和情绪失控的厉温宁都冷静了下来。
厉邢给他们看了三段视频,有两段视频,是他书房的;
有一段视频,是三楼过道里的。
【你还是这副死德性!永远把你哥排在首位!包括你哥的孽种!】
【厉邢,你要敢不跟我好……我现在就大喊大叫,说你非礼我……然后把你哥和童晚书都引过来……看到我们衣冠不整地抱在一起……】
【厉邢,你爱过任千瑶吗?她那么爱你,你怎么舍得辜负她的?】
当童晚书听到这句话时,她突然间想到了什么:
“是任千瑶……是任千瑶!一定是任千瑶!”
女人的第六感觉告诉童晚书:此种状态下的温可,简直跟任千瑶一模一样!
“晚书,任千瑶已经死了好几个月了!你不会是想替厉邢开脱吧?”
厉温宁也觉得妻子的转变实在诡异,但他实在想不出其他原因。
“是那块鸡血石……那块鸡血石有问题!”
童晚书敏锐地觉察到了这一点。
“什么鸡血石?”
厉邢紧声追问,“是温可带回来的那块鸡血石吗?”
“是的……那块鸡血石,是任千瑶死的那天戴着的。秦明也见过那块鸡血石。”
童晚书陷入了巨大的惊恐之中。
“对!那天我跟太太一起去任家找任千瑶谈判时,任千瑶脖子上的确戴着一块鸡血石。那鸡血石光泽度很高,像是吸饱了鲜血一样……看着挺怪异的。”
秦明如实将那天的情况跟主子爷汇报了一遍。
“我的天呢……任千瑶不会是……不会是附身在可可身上吧?”
厉温宁随之联想到了这一点。
“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切的疑惑,就迎刃而解了。”
厉邢也是一阵毛骨悚然,“其实那两天,温可腰上的淤青是我踹的;脖子上的疼,也是我打的……可她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天呢,任千瑶该不会真的……真的附身在了夜晚的可可身上吧?难怪她白天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
童晚书惊慌地扑进厉邢的怀里,“这可怎么办呢?任千瑶她……她分明就是阴魂不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