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星婆婆眼睛微微睁大，“外面的石像就是主上啊！”

她怎么有点听不懂主上的问题呢。

凤星瞳换了个说法，“我的意思是，我以前是什么身份？”

“这个......”慕星婆婆微微摇头，“我也不清楚，那个时候我还没出生呢......”

凤星瞳追问道：“那你的长辈也没告诉过你吗？”

“没有，几千年前的前辈都去世了，因此，知晓主上身份的人鱼，已经不存在了。”

慕星婆婆无奈的苦笑，“就连我们生活的地方是秘境，这件事知道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为了不引起人鱼族的恐慌，关于秘境的事情，只有历代的族长和族老们知道。”

凤星瞳表示理解的点点头，“确实有些荒谬，全都知道的话，对人鱼族没有好处。”

试想人族如果突然知道自己是生活在一个秘境里面，并且永远没有成神的机会。

那时候，人界会变成什么样子，凤星瞳都能想到......

大概率杀人放火的事情会越来越多，就连皇权说不定都会被推翻。

整个幻灵大陆，或许都会变成没有规章制度的罪恶炼狱。

慕星婆婆和蔼的看着凤星瞳，“主上，既然你已经转世，何必再记挂前尘往事，从今以后，就以现在的身份好好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凤星瞳唇角微勾，点了点头，“我会的，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慕星婆婆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但是族中有一些主上的画像，或许上面会有线索。”

“那快带我去看看！”凤星瞳眼底微亮，希望画像上有线索。

慕星婆婆起身，摇着浅金色的鱼尾说道：“请主上随我来吧。”

凤星瞳看向趴在殿中的玄武，将其收回了空间，“走吧。”

慕星婆婆在前面带路，凤星瞳和帝夜珩在后面跟着她。

宫殿很大，慕星婆婆带着两人上了宫殿的顶楼。

凤星瞳很好奇，为什么宫殿里面会有楼梯。

人鱼族都是鱼尾，根本不会走楼梯。

“为什么这里有楼梯？人鱼族又没有腿。”这么想着，凤星瞳便问了出来。

慕星婆婆笑呵呵的回道：“因为这座宫殿是建造给主上居住的，主上自然是要走楼梯的。”

凤星瞳点头，“原来是这样。”

看来她前世和人鱼族的族长确实关系不一般，人鱼族居然会在海底建造一座宫殿给她。

“到了，这里就是主上的书房。”

慕星婆婆推开房门，一道透明的结界将海水隔离开来，“这个房间有特殊的阵法结界，里面没有水，听说是主上曾经设下的。”

凤星瞳伸手触摸那道结界，很轻松的就穿过去了。

慕星婆婆朝着里面游动，“我去找找那两幅画。”

凤星瞳和帝夜珩也进了房间，瞬间那种在水上漂浮的轻盈感就消失了。

“还是脚踏实地的感觉好一些。”凤星瞳在地面上踩了踩，深呼吸了一口气。

她环顾整个房间，这里有不少的书架，上面摆着零散的书籍，更多的是卷起来的画轴。

凤星瞳随手打开了一幅画，一条漂亮的人鱼跃然纸上。

画工精妙绝伦，每一片鱼鳞都栩栩如生，特别是人鱼族漂亮的眼睛，画得尤其灵动。

慕星婆婆这时候抱着两幅画卷回来，见她正在看人鱼图，笑着说道：“这里面基本都是我们人鱼族的画像。”

凤星瞳将画卷合上，又随手拿起另一幅，也是人鱼图，“这是谁画的？”

“我也不清楚，能放在主上的房间，大概率是主上画的，不过也可能是第一代人鱼族长画的，或者是很久以前的人鱼族画师。”

慕星婆婆还不到千岁，自然不知道几千年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