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寒砚冲两人抱拳笑笑:“家中二哥与小妹都会武功,便跟着学了几招,不是很擅长。”
“那也比咱们好,手无缚鸡之力,来年春闱,不若我们三人结伴一起去京城吧,到时候寒砚你选择水路还是陆路?”
王怀瑾和张书恒人品不错,学问也不差,相伴而行倒也不是不行。
“我可能会选择陆路,一边赶路一边游玩,沿途也能学到很多东西。”邱寒砚倒也没有隐瞒。
王怀瑾和张书恒对视一眼,笑道:“这不巧了,正好想到一起去了,那咱们三人一起结伴吧,寒砚这边还会武功,我们安全也更有保障一些。”
“成,那就一起吧!”邱寒砚笑着点点头。
“那咱们可说好了,那咱们到时候一起,从咱们怀沁府去往京城,陆路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明年新年在一月中旬,春闱在三月,我们还能在家中过完年再出发。”
“可。”邱寒砚笑着应声。
王怀瑾二人开心地笑了,其他学子也都说完话,准备跟知府告辞离开了。
他们也赶忙上前去,邱寒砚刚要说话,一声尖叫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啊!”
“别打,别打啊,好疼啊,你发什么疯!”一道男声也随之响起。
王怀瑾不由疑惑地开口:“这声音,好像是邱致远的,他不是喝多了被伙计送去休息了吗?”
“谁知道什么情况呢,好歹如今也是个举人了,或是被哪个女子看中了,这不就成就好事了吗?”
边上一个举人嗤笑出声,张书恒皱起眉头。
知府也闻讯走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不知。”邱寒砚几人如实告知,知府皱眉,还是走向客栈那边。
不少学子跟上去开热闹,这种热闹可不是时常有的看的。
八卦是人的天性。
上到二楼,女子的哭声更加清晰了:“呜呜呜,怎么会是你,我要的是邱寒砚,邱公子,怎么会是一个老头子。”
“荒唐!本举人今年才三十有二,正值壮年,何来老一说。”
“你这女子好生无礼,且我醒来就已经出现在这,我还没说你闯入我房中呢!”
邱致远坐在地上气呼呼地呵斥着。
莲心焦急地站在外间,哭着问道:“姑娘,您这到底怎么了,您倒是说啊。”
“呜呜呜,莲心,我可怎么办啊,不是邱公子,不是邱公子啊。”
莲心嘴角微扬,察觉有人过来,连忙又焦急地哭喊道:“可是姑娘,是您找伙计给邱公子下药,让他送来这屋子的啊。”
“现在弄错了人,您一开始难道也没发现吗?”
白心蕊一听这话更委屈了,还不知道外头已经来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我还没问你呢,你不是见过邱公子吗?为什么伙计送人来,你没看清人就将人送到我屋里来!”
莲心也委屈地道:“姑娘您可冤枉死我了,方才伙计送人来时,他喝得很醉,低着头,学子的衣服又长得一样,奴婢也没看清楚人脸啊。”
“姑娘,本身就是您算计了邱公子,如今又跟这位邱举人有了夫妻之实,您还是息事宁人,别再说了。”
“我不要,我不要!”白心蕊哭喊着,愤怒地吼着。
“即便我睡错了人,我也要邱公子,我必然要做邱公子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