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晚,发生了那么多,她却能镇定自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面对他。
反而是他,为那晚的事愧疚,自责。
……
扶软的妊娠反应越来越明显,但比起之前的吃什么吐什么,这两天又好了不少。
陆砚臣想方设法的做一些小零嘴来给她止孕吐。
什么腌话梅啊,自己泡的酸萝卜啊,猕猴桃干啊,应有尽有。
且全都是他自己亲手制作,不假他人之手。
扶软怕他累,说直接买成品酒好,可陆砚臣不放心,说外面买的可能不卫生,一定要自己做。
不会的,就学。
反复试验,制止成功做出符合她口味的零嘴为止。
扶软见他乐此不彼的,也就不劝,由着他去了。
这两天扶软又迷上了吃坚果,特别是松子,每天都要吃一两把。
陆砚臣知道她懒,喜欢吃松子但不喜欢剥松子,就像她喜欢吃虾,但却不喜欢自己剥虾一样。
所以他总会提前给她剥好松子,等她想吃的时候随时就能吃到。
扶软画了一会儿设计图,觉得有些乏了,便起身伸了伸懒腰,打算去找点吃的。
陆砚臣正在书房里忙着,她没去打扰,自顾自的去冰箱里取出他腌制的话梅,含了一口在嘴里。
咸香的话梅立刻抑制住反胃的冲动,人也舒服了不少。
她又随手抓了把松子准备去露台上活动活动,陪二黑和年糕玩玩什么的。
刚出厨房,门铃就响了。
扶软改变了方向直接去开门。
来人是卓贾诩。
扶软愣了一下,下意识的问他,“卓叔是来找陆砚臣的吗?他在书房,我去叫他。”
“不不。”卓贾诩连忙开口,“我是来给你送这个的。”
他递给扶软一个袋子,袋子里装着一个玻璃罐。
因为袋子扣着,她并不知道玻璃罐里装着什么。
但那东西沉甸甸的,拧在手里很有重量。
她的视线则落在卓贾诩缠着创可贴的手上,正觉疑惑,就听卓贾诩开了口。
“你尽快吃,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他东西送到,就跟扶软道别离开,连门都没进。
扶软连挽留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说,他便进了电梯下楼了。
她悻悻的关上门,回到屋里才打开那袋子看了看。
袋子里装着两个密封罐,罐子里装的全是剥好的松子。
松仁颗颗饱满,干干净净的。
所以他的手,是因为剥松子受的伤?
陆砚臣从书房里出来,见扶软站在岛台前发呆。
走过去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回过神。
“怎么了?”陆砚臣关心的问道。
“这个。”扶软指了指桌上的两管子松仁,“是卓叔送来的,是他亲手剥的松子。”
陆砚臣眉头凝了凝。
扶软问他,“你说,他为什么这么做?”
就算她救过庄思宁,也不至于让卓贾诩这样做吧?
所以她不太理解,也想不明白。 「【今天先三更啦,一前一后欠了五更,等状态好点了再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