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臣不由自主的吻上她的脖颈,在那里种下片片红痕。
他特别喜欢在她身上留下各种印记,似乎这样她就完全属于他的,任何人都抢不走。
扶软气息不稳,身上的浴袍早已在拉扯间凌乱。
一阵热流涌过心间,又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闷哼一声,像是有什么熟悉的感觉流窜至小腹。
在陆砚臣意乱情迷之时,扶软嘤咛一声叫他,“陆砚臣。”
男人沉沦着,仿佛没听见她的声音,手也沿着她的曲线往下。
“我……好像……”
她话都没说完,男人迷乱的动作突然僵住。
随后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扶软脸颊涨红,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羞于见人。
陆砚臣拉拢她的衣服,将她扶着坐了起来。
随后去了一趟浴室,回来的时候,还拿了卫生巾。
“我自己来就好!”扶软赶紧夺走她手里的卫生巾。
说罢开溜去了浴室,懊恼的坐在马桶上,窘迫极了。
怎么会遇上这么尴尬的事?
关键时候大姨妈报道,也是绝了。
大概是扶软太久没出来,陆砚臣敲门叫她,声音里带着戏谑和隐隐可见的宠溺,“软软,你是打算在里面做缩头乌龟吗?”
扶软,“……”
她红着脸出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你去洗澡吧。”
陆砚臣没应声,只是拉着她重新回到沙发上。
扶软还有些紧张,以为他想闯红灯。
陆砚臣看穿了她的想法,无奈说道,“我还不至于那么禽兽,你头发还没干,就这样躺下会头痛的,我给你吹干。”
“哦。”她为自己的想法而羞愧。
其实她不是忘了头发没干,而是这段时间都是陆砚臣给她吹头发,她早忘了头发要吹干这回事了。
和往常一样,她就枕在他腿上,任由他动作轻柔的为她吹干头发。
热风暖暖的,很催眠。
每次等他把她头发吹干,扶软的困意也就上来了,完全不需要什么药物助眠。
只是今晚陆砚臣并没有要收手的意思,在为她吹干头发后,他眼神有些炙热的看着她,“软软。”
“嗯?”扶软迷蒙的看向他。
陆砚臣的呼吸有些重,抓起他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衣服里,贴着紧实的腹部,意图很明显。
扶软任由他引导着一路往下,没入他的腰间。
陆砚臣顿时倒吸一口气,头往后仰,身体微弓,声音粗重低吟。
动作丝毫不知收敛,拉着她的手,没轻没重的折腾着。
她到底是哄好了他,只是依旧很累。
手跟断了似得,气得她在他手臂上报复性的咬了一口。
被哄得身心满足的男人才不介意这种惩罚,任由她作威作福。
夜已经很深了,比平时都要晚。
扶软困困顿顿,在男人轻哄中睡了过去。
隔天是她跟桑榆约见的日子。
桑榆盯着她眼下的黑眼圈看了很久,才困惑的问道,“你不是说你近期睡眠很好,已经不需要药物助眠了吗?怎么看上去这么劳累,黑眼圈还这么重。精神也不是很足的样子。”
扶软,“……”
她该怎么解释呢?
解释不清了,浑身是嘴都解释不清了。
早知道她昨晚就不惯着那男人了。
本来是想浅浅安抚一下的,谁知道那种方式到得特别慢,又累时间又长。 「【没羞没臊╭(╯^╰)╮今天应该不加更吧,三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