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
谁发明的?
通通拉出去枪毙一百遍!
大概是因为有季大师在吧,晚饭的气氛还挺和谐的。
陆砚臣给扶软剥着大闸蟹,蟹黄蟹肉蟹腿都分类得清清楚楚,让她吃得毫不费力。
不过他只允许扶软吃两只,毕竟寒气重。
当扶软吃完第二只又希冀看向他时,陆砚臣态度很明确的婉拒了她的渴求,“不能再吃了,想吃下次再给你做。”
沈棣一听就不服气了,“怎么吃东西还限制呢?这么抠门?师姐,我给你剥,想吃多少我都给你剥。”
陆砚臣也不着急反驳,只是在沈棣处理着手上的大闸蟹时,不疾不徐开口道,“她本来就体寒,马上就是她的生理期了,吃了会引起生理痛。”
沈棣,“……”
他默默把蟹黄塞到了自己嘴里,“那还是别吃了。”
扶软,“……”
吃完饭季大师发话了,让沈棣去洗碗。
陆砚臣客气了一下,“没事,我洗就好。”
季大师叫住他,“你做饭辛苦了,让他洗吧,总不能让他吃白食。”
沈棣嘴角抽了抽,您可真是亲师父。
季大师都发话了,沈棣只能去洗碗。
扶软中途有些担心,就去厨房看了一眼。
还别说,沈棣洗碗还是可以的。
他有洁癖加强迫症,那碗盘被他洗得蹭亮蹭亮的,还码得整整齐齐。
扶软安心的回到沙发上跟陆砚臣说这事儿,“他洗碗比你厉害,都没摔碗,还洗得很干净。”
陆砚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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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暴躁得拧人脑袋是怎么回事儿?
等沈棣坐回去陪他们喝茶聊天的时候,总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晚上送走了两人,扶软过去帮陆砚臣捏肩颈,“陆大厨今天辛苦了,我给你捏捏肩。”
陆砚臣眯着眼享受着她的服务。
扶软起初捏得很认真,后来画风就有些突变了。
“软软,别光捏肩,别的地方也酸。”
扶软问得认真,“还有哪里酸?”
陆砚臣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胸口处按,“这里也酸。”
吃醋吃的。
她当自己面夸别人,他能不酸吗?
扶软只按了两下就看出了男人的心思,戳了他脑袋一下说,“你这乱吃飞醋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能改?”
“改不了,一辈子都改不了。”陆砚臣丝毫不避讳自己醋桶属性。
反正看到她对别的男人笑,夸奖别的男人,或者多看别的男人一眼,他就受不了。
心里像是住了一头凶兽,一直在啃咬着他的耐心和理智,随时都能失了控。
他的心理医生说,这就是偏执症的表现。
为了安抚男人,扶软不得不做出点牺牲。
比如,主动吻吻他。
只是她的吻太清水了,压根不是他想要的那种。
古人云,饱暖思淫欲。
这话一点都不假。
他现在吃饱喝足,总得做点什么,才能对得起眼下的大好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