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糊涂啊,那当然是姐夫送于你的,他肯定希望你身上抹的香香的。”
李如霜俏脸一红,嗔道:“我让你胡说!”
李雄飞却说:“别看这小小的香皂,其实管用得很,男人若是要讨姑娘欢心,送这样一块香皂准没错,我要是早知道有这玩意儿,就不用费尽心思给人家作什么诗了。”
“怎么你还学会作诗了?”
提起这件事,李雄飞随口便吟诵起来,“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李如霜一听就想起元宵诗会当天,韩松便是用这首诗想与张真一较高下来着,怎么现在自己弟弟也能吟出这首诗?
在她的追问之下,李雄飞老实交代说:“姐,就我这水平你是知道的,别说作诗了,让我背出几首来都困难,其实这首诗是我求姐夫给我作的,就是为了去讨姑娘欢心。”
“荒唐,你让他帮你作诗,好让你去外面拈花惹草?”
李雄飞见姐姐生气,于是好言讨饶说:“姐,你别生气,主要是城南黄家那死胖子二世祖,总是处处跟我过不去,我一时气不过才想着请姐夫帮忙,咱们是一家人嘛,他可得帮我不是?”
“再说了,我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李如霜没有追究下去,反倒是惊讶于这首当时在诗会上震惊全场的诗作,居然也是出自张真之口。
这么一想的话,也就是说那次两首佳作都是张真的作品,而张真明知韩松抄袭他的诗作来跟自己争长论短,却并没有当场戳穿,在照顾了韩松面子的同时,又没有让韩松得逞。
如此诗情才学,心思细腻,低调处事,这还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张真吗?
不行,现在还不能就这么简单的认定张真的确有如此惊人的才华,以后还得找机会试一试他才行。
李如霜心中这样想着,当晚她就在沐浴的时候,试着尝试了一下这香皂的效果,没想到拿它擦拭在身上滑滑腻腻,起了很多白色的泡沫,等用清水冲洗干净后,感觉浑身上下焕然一新。
这香皂果真有神奇功效,李如霜觉得自己的皮肤变得更加光滑细腻,极为白皙,并且似乎还有一些药物上的疗效,这使得她神清气爽,心情也随之变得舒畅起来。
她换好衣服,在里屋静静坐着,本想等张真回来之后,跟他好好聊一聊,她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的了解其实远比想象中更少。
谁知张真却迟迟没有回来,这让李如霜的耐心逐渐耗尽。
前阵子城里疯传张真又去了青楼,还一口气叫上了七八个姑娘,李如霜听后选择了信任张真,但这种信任毕竟是有限度的。
如果张真今夜又夜不归宿,李如霜就未必还能沉得住气,不过好在瓶儿这时过来禀报了一个消息。
“小姐,姑爷他晚上陪着王爷出去了,好像说是去见见几位叔伯,那些位都在朝中担任要职,想必王爷是想让姑爷跟他们多熟悉熟悉,好为即将到来的春闱做些准备。”
李如霜听闻,点头道:“原来如此,这也是应该的。”
她不禁心想,多亏是及时了解到了实情,否则自己就又该冤枉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