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见了,在场的这些人都算是你的前辈,大伙今天来也没别的事,就是想尝尝你酿造出来的玉楼春!”
虽说在张真这些小辈们之间,流传出来的版本是,玉楼春乃是张真从王府的藏酒室里偷出来的。
但他们几位老人心知肚明,玉楼春乃是张真亲手酿造出来的!
“各位爷,今天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大伙儿应该也知道我自个一人辛辛苦苦的酿造玉楼春,本身就有些精力不足。”
“每天顶破了天,也就酿造出三十来坛,好巧不巧,刚刚已经在快活林里卖光了!”
他咬了咬牙,似乎有些心疼对身旁的小安子说道:
“去把我自个儿留下的那三坛酒拿过来吧!本来想着是自己留下喝的,但既然几位长辈在这,我也不能扰了大家的兴致!”
众人心中大喜过望,看向张真的眼神也变得柔和起来。
“既然玉楼春如此赚钱,你怎么不知道多酿造些呢?”
兵部尚书谭震有些好奇的问道。
“没办法,我都是在王府的酒坊里酿造。大家应该也知道,王府的酒坊本来就是为了供应我们怀安王府所需,虽然五脏俱全但规模还是有些小了,自然无法酿造出太多的玉楼春来。”
大伙纷纷调侃的看向怀安王。
“那还不赶紧让你父王扩建酒坊?将来我们这些老家伙,也能顿顿喝上玉楼春啊!”
“王爷,你该不会是看到自己儿子赚钱眼热了吧?实在不行让张珍出钱帮你把酒坊扩建一番!”
听到大家的调侃,怀安王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们说的倒是轻巧!倘若我真的扩建酒坊,恐怕那些言官们又要开始疯狂的弹劾我了!”
他说的倒是实话。
身为宗室之人,一举一动都代表着皇家的威严。
要是肆意扩张酒坊,肯定会被人诟病的,到时候陛下面前都说不过去。
“所以我打算以自己的名义开一家酿酒厂,这样一来,恶名全部都背到我头上,自然不会牵连到父王。”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衣袖之中掏出了一沓厚厚的银票。
“这段时间我倒也攒下了不少家底,想要开一家酒坊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怀安王心中多少有些不满,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在外面做商贾之事。
只不过看着张真一脸信心满满的样子,倒也不太好出言打击。
“好啊!这倒也确实是一件好事,我们可以拥有享之不尽的玉楼春喝了!不过话说回来,京城的地价可不便宜!”
“这倒也简单,咱们在场的各位既然是张真的长辈,按道理应该帮他把这家酒坊建起来!我倒是刚好知道一处地方,地价十分便宜!”
说话的人乃是兵部尚书谭震,张真有些惊喜的看向他。
“此言当真?不知是何处地段?”
谭震捋了捋胡子:“兵部的手里边刚好有一处废弃的兵工厂,急于出售。此事正是由我来负责。”
“若是你中意那处兵工厂的位置,低价转让给你又何妨?只要你能记得给我几坛玉楼春即可!”
怀安王不由得眉头紧锁。
“可不能因为此事徇私枉法!那废弃兵工厂的价格,该多少就是多少,岂能因为他要修建酒坊,就给他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