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坟附近还有好几个位置隐秘的摄像头,觉游京相信肯定能追查到蛛丝马迹。
想到邬石提及苏晨不愿意在人前高调暴露身份,忙又向苏晨解释:
“大师您放心。”
“知道您的规矩,我早就提前安排人把那些摄像头都关了。”
苏晨无所谓,“无妨,祖坟附近我动手时设下了结界,开着也拍不到东西。”
回到觉家时,觉老爷子也刚刚从医院回来。
私人医院心虚,生怕觉老爷子生气,做完检查后一会儿就有了结果。
觉老爷子如今身体康泰,一点毛病都没有。
之前身体的那些留下的暗疾也全部消失殆尽。
七十来岁的年纪,身体强健的跟四五十岁一般。
觉老爷子知道这都是苏晨的功劳,见苏晨回来,急忙迎上去,毕恭毕敬的向苏晨道谢。
“大师,我觉鹏军是知恩图报的人。”
“觉家虽然处事低调,但在京城也有几分分量。”
“大师您日后有什么吩咐一句话,觉家上下定会义不容辞照做。”
同时,觉游京的儿子也低着头内疚的跟苏晨道歉。
小儿子知道自己误会了苏晨,心里十分内疚。
一边说着,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下,神色羞愧。
苏晨失笑,拍了下小家伙的肩膀。
“男儿有泪不轻弹,虽然你只有十岁,也是个小男子汉了,不许哭鼻子。”
觉家小子闷闷的嗯了声,擦掉眼泪躲到母亲怀里生怕苏晨笑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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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邬总,这次实在辛苦你们了。”
觉游京说着,邀请苏晨和邬石往餐厅去。
“今天一路舟车劳顿,刚下飞机就辛苦您二位忙碌至今。”
“家里略备薄宴,还请二位上座。”
邬石连连拒绝,“都是大师的功劳,觉总太客气了。”
觉游京不答应,极力邀请邬石也上座。
“要不是邬总推荐,我觉家怎么会有缘结识苏大师,邬总也是我们觉家的大恩人。”
“我敬二位,话不多说,感情都在酒里。”
觉游京酒量不错,接连仰脖,三杯白酒下肚。
酒过三巡,觉游京取出让助理备好的支票,双手交给苏晨。
“大师,这是我们觉家的一点点心意,还请大师不要嫌弃少,务必笑纳。”
觉游京给的是一张价值二十亿的支票。
另外觉游京又给了邬石一张价值五亿美金的支票。
邬石见状连连拒绝,态度坚决的不收。
“觉总,您这样就太见外了。”
“我跟您第一次打交道就知道您这人仗义、可交,所以我才冒着浅交深言的忌讳引荐你与大师结识,您要是这样就太不把我当朋友了。”
觉游京闻言不再强求,端起酒杯与邬石碰了一个。
“日后邬总就是我觉游京的兄弟。”
“咱们与大师一同发财!”
待家宴结束后,外面天色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