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他令三女作为器物,辅助饮食起居,果真是发现了大妙处,仅仅数日的享受,让他感觉从前几十年所受的委屈,都是值得的。
特别是那最后的“肛狗”一物,此物虽然不便于见人,被他命令藏在暗室中,但确实是让他方便不少。
毕竟修道中人,虽然少了五谷轮回之不便,但一日未达到餐风饮露的境界,便免不了饮水排尿,而以他现在的身体,进行这种事情总是让他感觉不便。
忽然,静室外有扣门声响起。
余凤高幽幽的睁眼,他环顾着身旁的两个女子,目中意味深长的道:
“可惜可惜,尔等虽是道吏,但都并非道宫弟子也。”
他这话,让那两个道吏境界的女修听见后,立刻都将腰部弯得更低,谦卑至极,面上还流露出了惶恐、唯恐被主人丢弃嫌弃的小表情。
如此模样,让余凤高的面容扭曲,感觉极为赏心悦目。
今日之享受,便是他长期以来一直为之而努力的啊!
此等道吏中人,即便只是末位,侥幸晋升,但是放在潜水郡,已经是足以自立门户,盘踞一方的存在。可在这潜州道城中,却只能伏低做小,毫无尊严的活着。
想当初,他余凤高初入道城,便是明了这种情况,知晓不入道宫,要么活的像牛马、要么活的像猪狗。
可笑当年他一心一意的考取道宫,结果那贱人却因为他仅仅失败了一次,就暗中流露不愉。
结果后来这贱人,还不是以色侍人,卖身给他那堂弟,方便自个拜入了道宫中?
如今明明受着他堂弟的好处,每每在宫中遇见,却更加的漠视于他!
余凤高额间的那片骨甲闪烁,他脑中妒火中烧,曾经的种种事情,全都清晰的浮现。
他一挥袖袍,喝声道:
“进来。”
立刻的,静室门户开启,外面宴席中热闹的声音传入,一个道宫弟子身份的道人,也低头快步走了进来,面上露出难色。
余凤高已经将脸上的扭曲神色收起,只是淡淡的问:
“见你面色,此行应当是不顺利,是被那两人否了,她们连我宴席都不肯来?”
那道宫弟子当即回答:“正是。”
顿了顿后,那人补充道:“凤高兄亲笔书写的请柬,那两女还直接搅碎,扔了出来。”
余凤高沉默片刻,摆了摆手,道:“你且出去,顺便将这三只母狗也牵出去”
那弟子行礼,当即打手势,示意伺候余凤高的三个女修都跟着出门。
结果他们刚转身,便又听见身后传来冷哼:
“我说的是,牵出去!”
那三个女修,特别是刚从暗室中走出的女修,被其他几人看了一眼,眼神当即微颤,但脸上还是露出千娇百媚之色,听话至极的匍匐在地,爬出了静室。
余凤高一直目送着几人离去,方才一挥袖袍,关闭了静室大门。
他面色阴沉的起身,赤身踱步在床榻上,口中自语:
“世间何止只有母狗,公狗者更是不知凡几!”
他依稀记得,当年朱家那老变态豢养的美人盂,就并非是女子,而是男子,且青楼坊间,男儿以色侍人者更是不在少数。
而他余凤高虽然不在青楼,不是美人盂,但又何异于彼辈?
簌簌声响起。
余凤高站在静室中,忽然解衣宽带,从身下取出了一方香囊状的吊坠。
他将此吊坠挂在梁上,仰头看着,面色前所未有的扭曲。
“余列啊余列,当年汝等既然弄死了那朱崂子的肉身,为何不将他的阴神也灭杀!?
可恨我大好一男儿,为了博取那老狗的信任和宽恕,竟只能屈身事贼,自证清白,以至于我余家的香火血脉断绝。”
“恨恨恨!”余凤高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不仅怨恨那老狗逼他守寡,坏了他的经络根器,更恨余列等人办事没办妥当,否则他如今绝不会沦落到如此情况。
余凤高望着悬挂在梁上的香囊,面色狰狞:
“好在苦心人,天不负!如今我终于走上高位,拜师灰骨,拥有了筑基之机。即便是那老狗,它肉身失去,前路断绝,只是一个废物,如何比得过我?”
“哈哈哈哈!”静室中,余凤高额间的骨甲闪烁,他狞笑着:
“今后我不仅要筑基,我还要结丹,我要一步一步,走到最高!
汝等拿走我的东西,便要让汝等加倍还回来。”
话音落下。
他披衣而起,轰然的洞开静室大门。
只见其身形闪烁,出现在了堂中,立刻的调遣人马,以巡视山门的借口,浩浩荡荡的往道宫另一侧的宅邸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