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带我来这里？”林善看向它。

“核对一些事情。”可爱生灵说，“在这等等。”

没多久，对向门口传来了一阵沉闷的脚步声，一位身形隐匿在厚重衣物下的类人生灵缓缓走了出来，它将自己裹在一层层破旧的灰布之中，布料粗糙，边缘磨损，如同长年累月风化的石头边沿。

“处理完了吗？”微弱的精神波动回响。

“还没有，目前还没找到这座失色之都的核心。”

“嗯，最多停留半小时，被那些代行者找上门还是有些麻烦的。”那声音回复。

“这附近没有代行者出现的迹象。”可爱生灵说。

“失色之都附近，必然是有代行者的，或许就在盯着我们，之所以没动手，是因为打不过，但这异端，呼朋唤友可是很有一手的，1号不在家里，还是要谨慎为重。”

“是，我这就传达下去。”可爱生灵重重点头。

“这是？”

虽然这生灵完全被灰布包裹，但林善能感觉到有一股视线在注视他。

“他就是信号源，但奇怪的是，他自己好像不知道这件事。”可爱生灵解释道。

“嗯，他的确不知道这件事，这个信标，是那只乌鸦的……”那被灰布包裹的生灵的声音低沉而有回音。

“乌鸦？”可爱生灵的眼睛猛地一亮，仿佛在它的大脑袋里刚刚点亮了一盏灯，“福金？”

“啊！你见过福金？它在哪？”可爱生灵激动的问，它将那圆润的大头凑得近乎贴上林善的面庞。

林善轻叹一口气，破案了。

他轻轻地说道，“它在灰雾宇宙，神州大世界，神州文明学院当校长。”

可爱生灵的耳朵轻轻垂了下来，它的身体也似乎失去了些许力气，显得有些沮丧，“还在灰雾宇宙……看来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再见到了。”

被灰布包裹的生灵目光透过灰布的裹挟，定定地观察着林善，“那只乌鸦的意思，是想让你加入了望者。”它的声音在林善耳边中回荡，“你愿意吗？”

“我想知道了望者是做什么的，和乌鸦校长是什么关系。”林善回望它。

“拯救、解放、追随、灵魂自在的天启者、穿越虚空的自由歌者、诸界律者与解放序章、群灵轨迹的启迪者，我们有许多称号。”

声音再次响起，“我们追随重明——白之起源的步伐，并将其意志撒满虚空。”

“所以...是做什么的？”林善继续追问。

“穿行虚空，播撒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