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歪斜扭曲的黑色的字体，像是从纸的另一面钻出来一样，不断的浮现于纸面。

【这些字只有你能看到。】

【你的警惕让伟大的羊皮纸大人浪费了不少时间。】

【你刚成神时，我就尝试将你调去神州文明学府，结果你拒绝了，拒绝后直接导致你的命运轨迹出现分叉，这是在浪费伟大的羊皮纸大人的时间。】

【去神州文明学府，源庭的事，我找人帮你摆平了。】

【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伟大的羊皮纸大人，伟大的羊皮纸大人无法进入大世界，现在，我们再来做一次交易，不过，交易双方的身份要对调。】

【去神州文明学府寻找伟大的羊皮纸大人的另一块碎片。】

【伟大的羊皮纸大人，会支付非常合理的报酬。】

【对了，由于你错过了第一次的机会，更是直接和源庭敌对，再想直接调动的难度很大，所以我将你身上的一些能力底牌都放了出来，只有让源庭知道了你的价值，祂们才会足够的重视你，至于怎么教授，那是你的事。】

【最后还要再提醒你一句，源庭就是灰雾宇宙的天道，或者说，世界之灵，它并不会针对任何生灵，哪怕这生灵来自旧日，会产生敌意的，只有人，所以，不要太过于敌视源庭，这只会让你吃亏。】

当最后一个黑色字体出现时，手中的纸张开始燃烧，只几秒时间便燃烧殆尽，自灰烬中又重新出现一份卷轴，这卷轴上的内容才是刚刚晶体神灵念的内容。

“羊皮纸...”林善神色异样，说起来真的有好几千年的时间，没有听到过羊皮纸的消息了。

还有羽毛笔...

它们的真正身份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在人族祖殿？又为什么会附在自己身上？

这些都是谜题。

花了几千年时间，林善也算是搞明白了一点，羊皮纸和羽毛笔并不会坑害他。

如果前往神州文明学府是羊皮纸安排的，那他大可以放心的去。

虽然羊皮纸主要目的是想让自己帮它寻找碎片，但这也正好可以让他避开这一堆破事，安心的晋升。

如果林善没听错的话，源庭刚刚承诺给他的好处中有百灵圈，百灵圈不是百灵圈主的吗？怎么在源庭口中就成了送给自己的了？

或许可以换一种方向理解——因为自己的原因，源庭不会再对百灵圈动手。

又或者，真的只是一句话就可以送了。

林善左顾右看，寻找赵小安，刚刚结晶晶体来的时候赵小安并没有跟着一起过来。

赵小安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