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善露出恍然的神色，“你的意思是...只要足够强大，就没有解不开的秘密？这和你的情绪有关系吗？”

“我的意思是，当你知道鬼的时候，你眼中的鬼就已经摆脱了‘鬼’的含义，所谓的‘鬼’是你永远也理解不了的东西，哪怕你坐在那规则王座之上，你也无法理解‘鬼’到底是什么，就像鬼，没办法理解我们一样。”

林善也同稻草人一样望向高空，除了稀薄的云朵外，什么都没有，“这世界上有我们无法理解的东西存在，而我们无法理解的东西，也无法理解我们，就像是有两片永远都不可能交融的世界，里面居住的鬼和人也不可能出现交织一样。”林善也同稻草人一样望向高空，除了稀薄的云朵外，什么都没有。

“你很有悟性。”稻草人夸赞道，“这就是令我不开心的事之一，当两个不可能产生联系的事物产生了联系，我无法去理解，甚至没有理解的能力，但我偏偏知道。”

“之一？还有其它的原因？”林善感觉稻草人似乎在有意向他提醒什么，什么叫做不可能产生交织的事物产生了联系？

但他目前为止好像没遇到什么无法理解的事情，难道和虚空有关？但虚空就是虚空，应该不是无法理解的事物，难道是彼岸游戏？但稻草人也不大可能知道他玩过彼岸游戏...

暂时无法联想到更多，林善只能将稻草人的话都记下，以后如果真遇到了，或许会有用。

“其它的，你也理解不了。”稻草人再次摇头。

“也是类似于刚刚话题？”

“不是，另一个原因是我的私事，有关人性。”

“你很确定，我理解不了。”

“没有什么，比这件事情更令我确定，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稻草人杵着扫帚缓缓站了起来，“不聊了，说你的事情吧。”

林善虽然满心的疑惑，但见稻草人不想再说这件事情，他也没有再继续追问，“我想问一下，孕神石的使用次数有上限吗？我想再买一些孕神石。”

听到林善又是来买孕神石的，稻草人淡淡的回复，“孕神石的功效是增加灵魂的分裂上限，它本质就是一个辅助的工具，孕神石对神灵之下的超凡来说很重要，但你已经成神，可以自行的切割神魂，上限数量因人而异，没必要再使用孕神石这种消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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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自行切割，怎么切割？”林善还真不知道有这件事，他一直以为想要增加分魂的数量，必须依靠孕神石。

“有三种简单方法，分别是旧日知识，源庭产出的神魂兵——裂魂刃以及个人天赋，看你的样子，你肯定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推荐你买一把裂魂刃，不仅可以保护神魂的安全，还能赋予神魂一定的攻击力，话说，你如今已经是谱系内神灵这点东西你可以直接问你接引你入职的上神，也可以从源庭的粒子网络中找答案，不用跑到这里来问我。”

林善没有理会稻草人抱怨似的言语，直接询问道，“裂魂刃多少积分？”

“你帮我做一件事，我可以免费送你一柄。”稻草人并没有说裂魂刃的价格，而是提出了一个交易。

“什么事？”

“去艾塔的稻海，帮我带一捆稻草回来。”稻草人从身上抽出一根稻草递给林善，“它的承载力已经到极限了，我需要一些新的稻草。”

“艾塔在哪？”林善问。

“灰雾宇宙一共有三片旅游胜地，艾塔——灵魂之乡，就是其中之一，在核心宇宙内部。”

“我可以去。”林善直接点头答应，并非是因为稻草人会免费送他一把裂魂刃，而是因为最初所想的，稻草人帮了他许多，他想给一点回报。

稻草人伸出手，有道道流光交织，形成一把淡蓝色的透明光刃，整体像是一把匕首，没有具体的形态，林善在上面感受到浓郁的神魂之力。

“拿去吧，算是提前支付报酬。”裂魂刃缓缓飘到林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