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焘笑了,像个大男孩:“你不用说多动听的情话,也能叫我这百炼钢化为绕指柔,晏晏,怎么爱你都不够。”
虞清欢伸手推开他渐渐凑近的脸:“睡觉睡觉。”
长孙焘被她推得偏过头,薄薄的唇紧紧抿住:“你可真煞风景。”
虞清欢提声:“什么?”
长孙焘立即道:“在我心里,你是一道天下最美妙的风景。”
虞清欢揪住他的耳朵:“以为我聋了,又糊弄我?”
“媳妇儿,疼,你能不能轻点儿,最近都被你罚了好多次了。”长孙焘捂着耳朵哀嚎。
虞清欢放开他,闷闷地道:“那还不是因为你没有草草乖,草草怼天怼地怼空一切,都不会在我面前耍心眼,你就只知道油嘴滑舌。”
长孙焘把她捞进怀里紧紧搂住:“晏晏,我是昭华,也是草草,无论变成什么样,对你好的方式或许会改变,但这颗心,海枯石烂都不会变。”
虞清欢把头抵在他宽厚的胸膛,听着强有力的心跳,还有那绵延不断传来的暖意,她撇撇嘴:“收起你的山盟海誓,说多了就当不得真了。”
“好吧!”长孙焘认真考虑了一会儿,忽然翻身把虞清欢给压到了身下,让她的脑袋枕着自己的左手,右手却温柔地抚上她的面庞,用天底下最魅惑的低沉声线说道,“既然晏晏不信,那为夫只好身体力行,用行动证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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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已吻上了虞清欢的额头,蜻蜓点水般到了鼻尖,最后落在了唇上,那般猛烈,带着灼热而急促的喘息。
“晏晏,”许久,他停下来了,凝着虞清欢,声音喑哑,“你是我的。”
不等虞清欢作何反应,他的大手已落到虞清欢的腰际,跳开束缨缎带的结,探进了衣裳里,极尽柔情又带着欲望,无休无止地掠夺,索取。
……
累了倦了,胡乱洗了个澡后,虞清欢是真的睡了过去。
长孙焘单手支颐,借着一泓昏黄的天光,端详着额上带着津津薄汗的虞清欢,那细碎的一圈绒发,光洁饱满的额头,还有因为风吹日晒而变成麦色的肌肤,怎么都看不厌,怎么就看不厌?
因为三梦的真实身份不便暴露,而且杨迁他们也不方便出现在白漪初和定北侯面前,长孙焘带着虞清欢住在后衙,杨迁和三梦带着董穗姐弟住在刚购买的宅子里。
这才第二日,白漪初一肚子污泥还没拉出来,便传来沿海的会稽郡一带受到海盗的滋扰的消息。
据说这群海盗穷凶极恶,所过之处寸毛不剩,又说这群海盗十分骁勇,沿海水师拿他们毫无办法,这才短短几日,已经劫了好几个县。
淇王听到此事异常震怒,左右北齐奸细一事告一段落,他便准备匆匆赶往会稽。
淇王妃愿与淇王同舟共济,包袱都打包好了,自然是要跟着的。
而淇王府的一众护卫和下属,也要在百姓受苦之际挺身而出,这才刚用过早饭,一行人便准备出发。
守着宝贝女儿彻夜未眠的毅勇侯,听到动静眼眶红红的出来查看,结果看到淇王携背着小包袱的淇王妃准备上马车,连忙冲上前问道:“王爷,您和王妃这是准备出游?”
长孙焘回身,语气有些急切:“毅勇侯不知道么?杨迁最近在会稽一带活动,已经连劫了几个县了,水师奈何不了他,本王正欲赶去支援。”
定北侯的面庞,顿时难看到极致:“王爷,莫非您要抛下小女前往不成?小女变成这样,那是哪个丧门星给害的?她好歹是您的未婚侧妃,难道您就这样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