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裕祺叹口气,说道:“话是这么说!但是,错了就是错了。外人不知道长房的事。阿衡他自己不知道?”
“唉!”谢章长叹一口气,说道:“三叔,这事,咱们得一分为二的来说。
云博是大伯母带大的,大伯母偏颇于他,将家主之印传于他,是人之常情。
但是,云博的身子骨弱,全靠药吊着命,家主之位给他,他担得起吗?
倒是衡哥,这些年,呕心沥血,将公司撑起来,庇护族里人。
这些年,除了给族里人提供工作机会,每月五号准时给族里拨款。
国内谢氏一族,因种种原因,暂且不说,这海外的,只要是京北谢氏一族的子嗣,哪家没得到长房的恩惠?
衡哥虽没有家主印章 ,但他做了家主该做的事。反倒是云博,他是家主,他为族里做了什么?
从今天他所言来看,他心里装的,只有怨气。
他的经历确实让人同情,但是 ,这也是他无能的表现不是?
客观地来说,有权势,有利益的地方,就有争斗。自古以来,成王败寇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身边这几人他都争不过,又如何到外面去争?如何领着一族人往前走?
身为云博的堂叔,我同情他的遭遇,身为京北谢氏一族的长老,我尊重强者,拥护强者。”
谢裕祺静静地听完谢章的话,沉默片刻,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这不是小事,需要大家坐下来共同商议。我会通知其他几位长老,择期……此事不宜久拖,就后天吧。后天到N市谢氏宗祠开会。”
谢章还想说什么。谢裕祺打断他的话,“阿章,你只能代表你的观点。身为族长,我还需要听其他的长老意见。你回吧!”
谢章站起来,欠身告辞:“是,三叔再见 。”
谢章离开后,谢裕祺独坐片刻,重重的叹口气,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谢章从谢裕祺家出来,找了个公用电话,四下看看,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响一声,对方接起电话,谢章说道:“是我,我刚刚去了三叔那里,该说的,我都说了。
三叔说,身为族长,他要听听别的长老的意见,其他几位,谢谨那里,我替你去说。
谢钰,谢沛,谢沅三处,你自己想办法。”
“好,我知道了,阿章,多谢了!”谢衡说道。
钱永刚来到明园酒店前台,用手在柜台上敲了敲,“我要一间套房。”
前台面带微笑,礼貌地说道:“先生,对不起,酒店的套房已经住满。”
“满了?普通房间呢?还有吗?”钱永刚问道。
“普通房间还有。”前台笑着应道。“先生如果需要,请出示您的证件。”
“给我开一间。”钱永刚略作思考,勉为其难地应道。“给我开一间六楼的。”
“您稍等,我需要查一查六楼是否有空的房间。”前台边说边低头查起来。
片刻后,前台抬头看向钱永刚,“先生,对不起,六楼没有空的房间。其他楼层的房间,您考虑一下,是否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