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琛龙飞凤舞的签下自己的大名，放下笔，看着文迟：“宣传上有什么问题，您可以联系秦氏营销部，相关审核程序，秦氏这边也会帮您处理好。”
文迟瞪大眼，呆呆的抬头看着他。
秦亦琛微挑眉，笑问：“文导还有别的要求？”
文迟头摇的像拨浪鼓：“没有了没有了……”
那边，黎筝的人也已经量好了所有演员做戏服需要的尺寸数据。
秦亦琛看向黎筝，身上那股子玩世不恭的轻佻十分惹眼。
他朝那边缓缓走了几步，笑一下：“黎总，以后就是同事了，一起吃个便饭？”
黎筝挤出一个假笑：“花孔雀别到处开屏。”
秦亦琛耸肩，转身走了。
秦家二少爱玩，在北城豪门圈子出了名的，都没当回事。
黎筝那边收拾好，也带着凤霄的团队和文迟等人告别。
等现场彻底只剩下剧组的人。
好几秒，却没人敢说话。
宋铭宇最先开口，他眼神颤抖的看向文迟：“文导，所以咱们剧组不用原地解散，十五天后重新拍摄定妆照吗，凤霄的衣服，秦氏的宣传，五亿的资金？”
在场就是人气顶流肖逸也没资格演这么大制作的影视剧。
文迟喉咙发干，背后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原来人突然变得富有，也会这么紧张。
他看了一眼姜里。
女人那双狐狸眼危险的眯了眯，几分警告的意味。
文迟嗖的一下收回目光，不敢再看她。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所有人说：“这次对大家来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有些演员可能一辈子都遇不到这种好事，所以我决定，这半个月大家提前进组训练，我会请专业的武术指导老师来训练大家，争取让大家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荧幕上。”
全场欢呼。
宋铭凯感动的看着文迟：“导演，幸好您英明神武，刚正不阿，选择了姜里，没给那两个傻逼威胁到，要不咱们剧组怎么会有这种狗屎大运！”
他直接吹一波文迟。
文迟第一次脸激动的红了。
刚才那些攻击姜里的人也主动道歉。
“姜里，对不起啊。”
“我们真的是没别的选择，大家都好不容易进了剧组有戏拍，所以才……”
“真的对不起姜里。”
姜里挑眉，懒懒抱着胳膊，漫不经心的笑：“没关系，我理解。”
现场气氛顿时更和谐。
文迟把姜里叫到一边，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半天没说出口。
姜里主动道：“我对《如梦令》女主没什么兴趣。”
她主动提出来，文迟直接愣住了。
事实上，剧组的新团队和资金都是姜里的人脉。
让姜里当女二号，他也觉得有点不合适。
但女二号的故事线，显然更适合姜里。
文迟道：“那我就让副导演去找合适的女主人选，尽快定下来。”
姜里沉默了一秒，认真道：“文导，你们把我当个普通演员就行了。”
言下之意就是，像这种事，自己决定，别来烦她。
文迟：“……”
姜里手机响了一声，一条新消息。
【败家女！金色火凤礼服给沈舒，还让凤霄以投资的名义帮《如梦令》做戏服，这和白给有什么两样？】
姜里摁着手机，恣意散漫：【我高兴。】
那边似乎噎了下，好几秒才过来一条消息：【晚上来我这儿吃饭。】
姜里：【不去。】
对方直接死缠烂打：【不来我去你剧组堵你】
姜里：【烦。】
姜里抬眼看文迟：“导演，今天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文迟点头。
副导演望着姜里带着徐淼离开的身影，走到文迟这边。
他忍不住道：“她人脉那么强，到底是怎么在娱乐圈被黑成这样的？”
毫不夸张的说，谁要是有凤霄这个人脉，早就冲到中洲国际上去了。
还用窝在夏国这个浅潭子里？
文迟说：“她不是那种喜欢搞特权的人。”
语气里已然带了敬重。
……
车上。
姜里接到程思君的电话。
后者十分炸裂：“靠！你知道网上闹的有多大吗！”
凤霄和秦氏这两个名字，直接把热搜给爆了！
姜里窝在座椅里，语气淡定，带着几分懒倦：“不知道。”
副驾驶的徐淼直接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姜里。
手机屏幕停留在微博热搜。
微博热搜前十，《如梦令》剧组占了一半。
第一第二是秦氏财团和凤霄。
#秦氏JQ影业第一部投资作品《如梦令》#
#凤霄第一部电视剧服装设计#
秦氏和凤霄官方微博高调宣布这次合作。
热度极高。
评论区十分热闹。
【愿称这一波为神仙下凡！】
【我靠！我文导背着我们怎么突然这么出息了！竟然搭上秦氏和凤霄这么强的资本！】
【《如梦令》是什么神仙剧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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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破令飞升成神！】
【这么好的剧组，用姜里这种黑料满天飞的演员，也是够浪费的。】
【能不能把姜里换了，她不配秦氏和凤霄还有文迟这么好的配置】
网上姜里的风评还是不太好。
当事人无所谓。
程思君稍微冷静了下，说：“之前你被黑的太厉害，口碑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扭转的，我会重点关注舆论的。”
姜里嗯了声。
程思君道：“还有另外两条微博热度很高，你看见了吗？”
姜里看见了。
一条是方子晴那边的营销号。
【娱圈V：期待方子晴萧姝《如梦令》】
这条微博下，全是粉丝狂欢方子晴搭上这样的大配置。
第二条是方子晴工作室。
【方子晴工作室V：很遗憾不能继续出演《如梦令》】
这条微博下上万条回复，腥风血雨。
评论区粉丝在质问，是不是有人带资进组，挤掉了方子晴的位置。
工作室回复不是。
但粉丝不信，到处在撕，阴谋论，觉得方子晴那么好，一定是被强行换掉了。
工作室装死不再说话。
粉丝们原本吹了半天，方子晴要参演巨额投资的大制作剧组，结果却被告知方子晴不演了。
以至于集体破防，在网络上破口大骂不公平。
然而网上却全是笑看疯狗。
毫无疑问，方子晴和范泉，脸都丢尽了。
姜里勾唇，嘴角弧度讽刺。
娱乐圈表里不一的艺人不在少数，而受害的全部都是真情实感爱他们的粉丝。
手机那边。
程思君冷笑一声：“不作死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