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突然发现她变得伶牙俐齿起来,而且思维逻辑还很清晰,人也硬气了,好像以前困在她身上的枷锁,突然就消失了。
苏雅瑟期期艾艾道:“我也不想的,我当时也很无奈,各种细节现在还不是时候说,但我真不是故意失踪不跟家里联系的。爸妈你们能理解我吗?还有跟许家的婚约,我也不知道许家会这么着急结婚,要是我知道我早就回来了,绝不会让爸妈难做的。”
苏父、苏母一想也对,谁能想到许朗的爷爷突然病危,不然这结婚也不是这么赶。
雅瑟肯定是无心的,她那么爱他们,怎么可能故意丢下他们不管。
可苏言就是真的可恶了,明知道家里的情况不容乐观,她还自私的逃婚,陷苏家于不仁不义的境地,要不是他们苦苦哀求,只怕许家都要跟苏家决裂了。
苏母朝苏言怒骂道:“你自己错了还想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你怎么这么自私,我真后悔当初生了你。”
苏言完全不受影响,反而问道:“那你现在的意思是要跟我断绝母女关系了?”
苏母一噎,她就是想骂她,就是想让她自责难受,然后继续听他们的安排,从来没想过这个时候断绝什么母女关系。
要是这个时候断绝关系,那她这二十多年的付出岂不是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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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父立即道:“你现在翅膀硬了是吧,出去一个月人也野了,说你两句就要断绝关系,你怎么这么冷血,我们可是你的父母,还说不得你了?”
苏言平静道:“你们要说我可以,但你们好歹一碗水端平,有苏雅瑟这个罪魁祸首在这里你们不骂,反倒来骂我这受害者,这是什么逻辑,我就该为她的错误买单是吗?我就没有人权,没有选择的权利是吗?”
苏雅瑟:“苏言你怎么会这样想,我也是有苦衷的又不是故意的,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苏言:“我误会你个屁,自己干了什么好事自己心里清楚,你要有点脸,就该自己把事情承担下来,毕竟我不是爸妈,没义务替你擦屁股善后。”
苏雅瑟:“……”
苏父苏母也没想到,苏言一旦不再受他们亲情的裹挟,会如此强势和犀利。
苏父道:“你有这么多怨言,可见平时也是够能伪装够能忍耐的,我真是没发现,你竟然是这种人。”
苏言:“我哪种人,我就该无条件听你们的安排,任由你们指手画脚我的人生,对你们逆来顺受就符合你们的期待了是吧。但凡有点反抗就是不尊敬父母,不懂事,不孝顺。怎么,我是个木偶,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能有半点自己的思想是不是?”
苏父:“你别曲解我的意思,你现在觉得自己委屈了,说什么你都听不下去,反正说一句你就有三句等着,我懒得跟你说,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吧。”
苏言嗤笑一声,背着书包上楼了,然后把门关的震天响。
谁还没点脾气,以为她不发飙,就真当她是个谁都可以欺负的小受气包了。
以后,谁也别想站在道德亲情的制高点来指责她,旅游一个月,她已经想明白了,原身以前太憋屈了,不回来让别人憋屈,她实在有些意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