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陆定江却不想回去,他还舍不得离开,盖因这一别或许以后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
薛彩月看他痴痴的望着苏言与湘帝离开,又恨又妒,使劲儿捏了陆定江一把。
“嘶!”陆定江回神,不悦的看向薛彩月。
看到薛彩月灰头土脸的模样,令他心中越发烦躁。
薛彩月阴阳怪气的嘲笑道:“怎么,看到前未婚妻嫁给了如此年轻英俊的帝王,心里不是滋味?”
“别胡说。”陆定江急忙捂住了薛彩月的嘴,生害怕被旁人听到两人的谈话。
薛彩月掰开陆定江的手,讥讽道:“别在这里故作深情了,她不会看到的,而且你在她心中屁都不是。知道当初她与你解除婚约为什么那么积极吗?”
“为什么?”
“因为……呵呵,她早已看透了你的本质。”
“什么本质?”
渣男的本质,在她们那个时代,他这种渣男,只要是个脑子清醒的女人,就不会留着他。
很显然,苏言就是那种脑子特别清醒的人。
薛彩月故作高深的笑了笑,没有明说。
但眼里却是对陆定江的不屑和嘲弄。
陆定江很不喜欢她看自己的眼神,好像他是个什么脏东西似的。
薛彩月也是看到苏言对着湘帝笑,才恍然大悟,苏言从来就没将她和陆定江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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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在她眼里不过是跳梁小丑,所以她从来不正眼看他们,也没主动来找过麻烦,因为没有必要。
因为他们早已经不配在她的生活中出现,即使出现,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他们只是无关紧要的人。
薛彩月一直将苏言当成假想敌,这一刻才真实的体会到两人身份之间的差距。
她连成为她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送亲的队伍被礼部和鸿胪寺的人热情款待,而苏言和秦越的大婚典礼则安排在三天后。
这也是湘国自新帝登基以来举办的第一场盛大的典礼,既是大婚也是封后大典。
在这之前,新皇后的嫁妆也要被礼部记录在册,送入宫中。
就在礼部的人清点嫁妆,准备将嫁妆抬走时,另一队送嫁妆的队伍姗姗来迟。
礼部的人看着十多车拉着满满的箱子,不明所以的问道:“你们是何人?”
霍文渊和苏长信走了出来,苏长信笑道:“我乃你们未来皇后的亲哥哥,我是来送嫁妆的。”
礼部的人面面相觑,这种场面他们也是第一次见,按理说姜国给的嫁妆已经全部清点完毕。
姜国的嫁妆是有定数的,他们也只是对一下嫁妆单子。
没想到还有这出,只好找来姜国这边的负责人,并将此事通报给更上一级。
新帝和苏言也很快知道了这件事,苏言听说亲哥来了,本想先见一见亲哥和霍文渊。
可这边有规矩,新娘这三天不能见其他外男。
秦越没想到大舅哥会不远千里送嫁妆来,他让礼部好生接待着,既然是亲哥送来的嫁妆,当然也要清点造册,让他们务必好好款待未来国舅爷。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大舅哥送来的嫁妆,可远远超过了姜国礼部为公主准备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