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家一家三口离去,姜清柔的脸上露出了高兴的笑容,“真好,珍珠终于和爸爸妈妈和好了!”
“这下可以给我亲了?”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岑时可没有要等她回答的意思,下一刻他整个人都压了过来。
姜清柔一直紧张白珍珠的事情,舍不得走,也不准岑时打扰她,两人一直坐在漆黑的车里就听着外面的话。
甚至刚刚在白珍珠即将独自离开的时候姜清柔还说要下车去把白珍珠接到自己家里过年去,是岑时拉住了她,顺便还和姜清柔打了个赌。
他赌的是白珍珠的父亲一定会和白珍珠真心诚意地道歉,姜清柔那时候气不过,当然是觉得白珍珠的父亲是个极度大男子主义的男人,道歉?不可能的。
愿赌服输,姜清柔被岑时压在副驾驶亲了个够之后才不服气地问出口:“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也看得出来?”
“我只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在乎他的女儿,并且在白珍珠说那些话的时候,他听得很认真,其次,白珍珠的母亲哭诉时候,他明显流露出了几分不耐烦。”岑时把刚刚自己看见的都说了一遍。
姜清柔对他的洞察力很佩服,“这么厉害,那岂不是什么你都能知道?”
她还有点酒气,趁着这股感觉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不过,我要想瞒着你你也别想知道。”
岑时开始启动车子,无奈的笑了笑,“你是说哪件事?从一开始故意套路我的事情,还是说姜霏那条腿?”
岑时的话音刚落,姜清柔就开始了剧烈咳嗽,她除了惊讶就是惊讶,最后眼睛都不敢看岑时了,却还是忍不住想问:“那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嘛!我哪里透露了吗?”
一样的,无关道德伦理,只要是姜清柔自己不觉得自己错了,她就会一直坦然。
岑时说:“当时姜霏在派出所的时候说是你推她下去的时候,你......”
姜清柔正紧张,岑时忽然侧头捏了把姜清柔的小脸蛋,“你那时候小眼神得意得要命。”
不过尽管是在说这样一件违法乱纪的事情,岑时也丝毫不觉表露出觉得有什么的样子。
姜清柔确定了他也是真的不在意。
姜清柔也笑出了声,“原来是这个啊?那以后我的眼神还是要练练了。”
岑时更是觉得可爱至极,“不过你乐意说,我就乐意信,不用管这些。”
姜清柔嘟囔着说:“你早说啊,你早说我早就不装了。”
“对了。”姜清柔忽然开口:“有件事情我要提前和你说。”
岑时“嗯”了一声,仔细看着路,“你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