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台长嘴巴张了张,“岑团长?你好你好!”
他心想这电话来的还真快,晚上的事,这才几个小时电话就来了?
况台长正寻思着等会说客套花的时候他再把今晚的事情引出来,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会承认自己是为了两个女孩争来争去这种小事特地打电话吧?
而且两个人不是还没结婚吗?一般不会太张扬了。
他还想着自己主动提,给岑时留点面子,他已经不奢求这件事情有个好结果了,只要上头不知道他这样找人办事就行了。
下一刻,岑时的直截了当让况台长的心里一轰隆,“听说台长今晚见了姜局长。”
况台长的嘴巴一下张得老大。
这一个个的,怎么都不按套路出牌啊?
不过他也明白了,岑时和姜清止一样,是个不好惹的狠角色。
合着两个不好惹的,护着一朵小白花啊?
况台长忙不迭赔了个笑说:“是,本来有点事情想要麻烦他,不过姜局长不同意就算了。”
电话对面却忽然沉默了,紧接着淡淡一笑,“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具体是哪件事,岑时自己也不知道。
不过他觉得,如果是姜清止直接拒绝就能解决的事情他也就不会问自己那个问题了。
所以他内心是觉得这件事情可能是姜清止被威胁了,然后他很难用自己的关系网去解决,才抬了他的名字。
他并不觉得那个在玩笑里面问出来的东西是空穴来风,更像是提醒他要是被问起什么不要犯蠢。
最好诈得出来好好解决,诈不出来就警告一番。
想到这里岑时一愣,随即忍不住低低的笑了出来。
好像和她在一起之后,这些东西他是能够信手拈来了。
以前的时候他从不搞特殊,也从不管这些事情,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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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么,想要自己吃饱,必须要保证她全家不饿才行。
但是岑时乐得其中。
这就是被认可的感觉吗?他以前是觉得自己不需要别人的认可来着。
况台长被岑时那几声轻笑搞得头皮发麻,他心想不愧是执行过不少任务的人, 这心理素质真是强悍,对付他就跟对付间谍一样。
对方的心里素质好,他可不行啊!而且以岑时的能力,又以岑时和姜局长一家的关系,况台长觉得自己瞒着才是犯蠢。
所以晚上的事情全都被他抖筛子似的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了。
岑时总结了一下:“就是你需要有秩序的安保,所以拿独舞的事情威胁姜局长,同时路部长也想通过一些手段拿到这个名额,是吧?”
况台长听到前半句话差点下了个半死,他赶紧把事情往路部长的身上推:“是,我本来还没想到的,是路部长后来来给他女儿求情我才忽然想到的。后来我也没答应他,但是他好像还是有点想法,约了姜局长兄妹明天吃饭。”
他又急匆匆补充说:“我估计路部长还是对这个节目有想法,但是您放心,我这里是不可能给他机会的。”
情急之下况台长甚至给岑时用了尊称。
原来是他们,岑时心里很快就有了主意。
“路曼曼是弹钢琴的?”岑时问。
况台长忙不迭承认:“是的,是弹钢琴的。”
岑时这下明白了,他很快便开口:“那就麻烦况台长了,这个节目是我对象名正言顺拿到的,我不希望有任何闪失,或者和任何人分享。”
“另,部队有权利给特殊演员提供特殊保护,如果这件事情没有别的岔子了的话,我会安排一些人去保护我们文工团要出节目表演的成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