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姜清止还在外头。
齐芳想了想,问他:“这个岑时真的没问题吧?和你之前说的有出入没有?”
她心想一家三个男人只有大儿子靠谱点。
姜清止却说:“妈,以后咱们还是不留他吃饭了吧,这人配不上柔柔。”
齐芳简直是气笑了,“你也滚进去!”
姜清止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妈,你也进来吧,我有话要说。”
既然岑时要在家里吃饭,他就打算把姜清柔受伤的事情早点说了,不然等下一家人大惊小怪的,别把人给吓到了。
虽然他瞧不上岑时,但是岑时好歹在李冰这件事情上面也出了力。
“不许你在我家吃饭。”车一开远,姜清柔就硬邦邦道。
岑时低声说:“我答应了你妈妈。”
姜清柔看见他的眼帘低垂着,脸上泛出淡淡的无奈。
她从岑时的脸上看见过羞涩,恼怒,迟疑,就是没有看见过无奈。
她唇角悦然。
对一个人无奈的开始,就是打开了内心那扇狭窄的房间门。
无奈和包容是能挂钩的。
她继续无理取闹:“但我不许,我们分手了,我不想看见你。”
岑时听了心里一窒,压抑着嗓子说了声:“别这样。”
什么都比不上她说分手来得令人难受。
姜清柔毫不留情地冷笑:“我是顺着你来的。”
岑时踩了个急刹车,转过身,深邃的眼眸像鹰一样盯着姜清柔,“我没有要分手的意思。”
冬天天黑得早,外面的光已经昏暗无比,停车的地方特偏,附近安静得像是凌晨一样。
男人的气息有点重,在黑暗里平添了几分压抑和焦躁。
姜清柔知道他急了,但是才到这个程度可不行。
她轻声说:“我有。”
这句话让岑时忽然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之前的吵架,好像分手的原因全因他的冷漠和不在乎,让岑时有了一丝希冀,觉得主动权在他自己的手里,只要他努努力,小姑娘就能被他追回来。
但是这句“我想”,好像一下子把他打入到了十八层地狱里面,一丝光亮都没有了。
他的心里忽然起了剧烈的冲动,这股子冲动打破了他以往的理智和对自己的束缚,他把整个身子都探了过去,捏紧了她娇翘的下巴,一下子就啃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