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在她粉扑扑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抓到你了!”
挽月不甘心地挣扎,小猫似的扭动着身子:“放开!你放开我!”
羊城货物发达,女人们大多爱用胭脂水粉,贺宗明也给挽月置办了许多,可她都不怎么使用,一张小脸就总是原生态的,白里透红,稍有情绪波动,就粉的像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此时她就是这样一个桃子。
贺宗明非但不松手,还在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把人紧箍在怀里,很是用力地亲了好几下。
挽月起初还坚定地挣扎着,可没一会儿,力气就小了,人也软了,没骨头似的靠在他胸膛上。
贺宗明亲到她嘴唇,她就闭上了眼睛,任由他深吻。
过了会儿,挽月自己都觉得,剩下的流程是被他带回去上床了,贺宗明却忽然松开了手,把她扶起来,整理着两人的衣裳。
挽月脸蛋粉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带着丝疑惑,软软地靠站在墙上,不明白地看着他。
贺宗明把她旗袍上的褶皱抚平,又把她被两人方才那番玩闹弄乱了的发丝都整理好,这才对着一脸懵懂的挽月道:
“不是要去选成婚礼服吗?没良心的小东西,我不回来谁陪着你去?”
挽月愣了下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先是一喜,喜完又有些纠结:“你要和我一起去?”
贺宗明摸着她肿胀的嘴唇:“两个人成婚,你有见过只一个人穿礼服?”
虽然跟他一起,和挽月的初衷不太一样,但总归能出贺家门就是好的!
挽月本已经对出去这个事沮丧了,贺宗明忽然松口,还是让她振奋不少。
“好,那你等等我,我这就去换衣服!”
贺宗明倒是不觉得挽月身上的衣服有什么出不了门的,可她既然要打扮,他也就等着她。
只不过等了一小会儿,挽月就又推门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跟方才进门前分明是一模一样。
贺宗明皱眉,细打量着她:“这就是你新换上的衣服?跟刚才那件有什么区别?”
挽月走到他身边挽住他,脸上有着能出门的兴奋:“外面这件我没换,好不容易出去一次,我不可能只买一件衣服,所以拿了钱在手上。”
她这话听起来全是漏洞,莫名其妙极了,贺宗明眉头皱起来,把她掌心摊开一看,果然握着两根金条。
“放回去,跟我出门,用不着你自己花钱。”
挽月不愿意,贺宗明就强硬地把两根小金条从她手心里抠下来,又给她扔回了房间里。
做这动作的时候,目光却又忽然注意到一样东西,那是挽月刚刚闹着要回房,换下来的“衣服”。
贺宗明走到衣篓边,长指挑起来,细看了下,挽月黑着脸站门口:“你别这么流氓。”
贺宗明却笑了,回头看着她,第一次那么开心,有了这小丫头真的成了他女人的感觉。
“我流氓还是你流氓?不就是昨天一晚上没喂你吗,亲一下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