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三兄虽然没有等你,但也给你留了护卫,还将临江留下来,以确保你的安全,自然是在乎你的,换做旁人可没这个待遇。”
“他虽然有时候嘴巴挺毒的,还说你丑,但还是挂心你的安危是不是?”虽然嘴巴挺毒的,但该是他兄长对妹妹的维护也没少了。
谢璎一听,竟然觉得有些道理,心中也满意了:“你说的没错。”
她三兄还是在乎她的。
“还有,不许说我丑,我不丑好吗?!”谢璎忍不住强调,“整个长安城就没有比我更好看的女郎了,我若是丑,那你岂不是丑八怪?”
程娇:“......”
唉,怎么仍旧没有自知之明呢?
你最好看了,行了吧!
程娇有些心累,打发她赶紧走:“行了,你快回家去吧,你这一整天都呆在这边,王妃估计都担心你了。”
谢璎一听母亲会担忧,也不和她争辩了,说了两句就告辞离开了。
送完客人离开,程娇整个人都虚脱了,回到四闲苑的时候,躺在罗汉椅上一动不动,双眼无神地看着铃铛铃镜带人收拾屋子。
看着这几人面上也都有些疲累,她大手一挥:“今日府上的下人每人赏半吊钱,四闲苑里伺候的,每人一两钱。”
众人听了这话,立刻就不累了,而且个个昂首挺胸,精神百倍。
“多谢娘子。”这可真的是天掉馅饼啊,这样的日子多来点,她们一点都不累的!
程娇抬了抬手,没怎么在意,及笄礼也就只有一天,大家也是真的累了,虽然说府上今日也会给赏钱,但她给的是她的。
程娇忽然想起一事,抬头问铃镜:“铃镜,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铃镜点头,“给夫人的是一对粉彩蝶戏牡丹的花瓶,这是之前陛下赏给娘子的,是宫里的贡品,给侯爷的是一方渔翁垂钓的玉镇纸,也是上等的好物。”
说到这里,铃镜有些犹豫:“娘子,真的要送过去吗?”
不久前,程娇便吩咐她准备两份谢礼,准备送去给临安侯和萧氏,说是答谢他们今日出席及笄礼,铃镜听着就有几分古怪。
这及笄礼...父母出席不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情吗?
怎么还需要送谢礼了?
“当然。”程娇趴在一个软枕上,语气理所应当,“一会儿你替我送过去吧。”
他们今日愿意出席,也没闹出什么事情来让她这及笄礼闹出笑话,她心中甚是满意。
确实是有劳他们了。
铃镜咬了咬唇,忍不住道:“可是娘子,侯爷和夫人是您的父母,他们出席及笄礼本是他们为父母应该做的,何必送什么谢礼?”
“这样会不会太生分了?也分得太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