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三兄他,可真大方啊,可真的令人喜欢啊!
不同谢璎的高兴,长房这边因为损失了三千两银子,那叫一片惨淡。
韦氏回去之后,在谢守言床榻边上哭了一场,一哭谢守言遭了这等大罪,她很心痛,二哭谢家人不是东西,联合起来坑她。
谢守言身上痛得不行,也跟着她一起哭,母子俩哭成一团,可谓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待谢璟回去之后,见这母子俩哭成这样,又觉得心烦,忍不住说了几句,然后...然后发展到后面,夫妻俩吵了起来,险些大打出手。
谢琅得知这消息的时候,心情甚好。
此时天色将暮,天边有乌云滚滚涌来,不多时,大雨便倾盆而下。
雨水哗啦啦地浇洒而下,谢琅站在正房廊下,伸手接了一些雨水,哒哒哒的雨水落在他的手心。
“此事之后,世子应该不敢再来打扰郎君了。”酒泉汇报了长房那边的事情,也是一阵心情舒畅,不过也有隐忧,“只是世子与太子殿下走得近的事情......”
“不过是蠢人作茧自缚罢了。”谢琅轻嗤。
他知晓谢璟为何会在这时候倒向太子,不外乎是太子向他许诺了什么,或者是与爵位继承有关。
虽然谢璟已经是世子,也算是得偿所愿,可谢琅心知,谢璟也时刻防着他有朝一日会同他抢。
没有什么比从龙之功更能让他坐稳这位置了。
只是如今谁人都不知元景帝是怎么想的,将齐王、楚王召回长安城伴驾是给太子磨刀助其成长、还是厌弃了太子,让他们各凭本事杀出来。
再则,元景帝才四十出头,还年轻着呢,这从龙之功,也不知道要等到何时。
谢璟这个时候站队,简直和找死没什么区别。
酒泉担忧:“若是世子此举被陛下知晓了,陛下对平清王府怕是会心生忌惮与不满。”
“与我何干?”谢琅将手心积的雨水倒掉,拿出一个帕子擦手,“有人做父亲的,都没能把儿子管好,连累一家那也是他们的事情。”
至于他自己,就凭着他身上的血脉,就算是平清王府造反,只要他不掺合,都死不了。
“他也算是一代英豪,只是委实不懂得如何做父亲。”
他与谢璟之间的仇怨无法化解,也有平清王这个父亲没有将两人之间的关系平衡好的缘故。
谢琅摇摇头:“罢了,不提他了。”
一提就让人心里不舒坦。
正在这时,临江撑着伞从院子里走来,手里还有一个提盒。
他收了伞,然后上前道:“郎君,方管事已经得了王管事的回信,那边说......”
“说什么?”
临江拍了拍头发道:“蓬莱仙居可能不愿和解。”
“他们一是要求郎君亲自去谈和解一事,二是要昆仑仙居这些年借着蓬莱仙居的东风赚到的钱银,要将一半作为赔礼给他们。”
说到这个,临江也有些头疼:“这简直是强人所难加狮子大开口。”
这两个要求委实是太过分了,昆仑仙居无论哪一个都是不会答应的。
“哦,要见我?还要赔钱?”谢琅挑眉,竟然有些想笑,“这如意算盘打得倒是挺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