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宜笑轻轻地哼了一声,却与他道:“你知道就好,若是你不回来,我便要一个人去了,到时候家里人问我,你夫君怎么还没回来,没有与你一同来吗?我该怎么答才好。”
“而且这事情传了出去,这帝城里的人定然会笑话我,说我笼络不住夫君的心,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连这般重要的事情他都不在家中,让我孤零零地一个人回娘家送礼。”
“你说这样的夫君,这有跟没有还有什么差别?”
虽然说他这些日子不在家也不是他故意的,她这个做妻子的要体谅他,但也要适当地叫他知道你的委屈,你的不容易,也叫他心疼你体谅你。
做人妻子,若是一味的贤良大度,时时刻刻体谅他,这事情多了,日子久了,有些男子就会将你这样做当成是理所应当的,他认为你就是个贤惠的妻子,你就应该这样的。
你贤惠大度善解人意,他指不定就善解人衣了。
虽然说容辞这厮也不是那样的一个男子,但她也要让她知晓她的不容易,虽然她体谅他,但是她也委屈啊。
少不得哄哄她也好。
容辞一听这话,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只得是同她道:“是我的不是,我应该早些将事情忙完回来的,如此你便不会有这样的苦恼了。”
二人去了书房坐下,谢宜笑靠在他身边,感受着他的温度,心中这才有了许多团聚的真实,她又道:“你记下便好,若是无事,便早些归家,你需得记得你有家人在等你呢。”
“不过若是外出办公事,实在是回不来,那也要以公事为重,再有,你自己得谨慎小心,以安危为重,勿要为了赶回来而以身涉险,我在家中一切都好,你也一切都好,这才是我最期盼的。”
容辞心头微涩,小声地嗯了一声,在她额上落在一吻,而后又细细地亲了亲她的眉眼,温柔如同春夏之际绕在指尖的暖风。
他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似乎要将她揉进心里去,若是能将她变成小小一个,藏在怀中带着那该多好,这样不管去哪里,也不用分开了。
二人亲了一会儿,便安静地靠在一起说话,谢宜笑与他说了他不在的这些日子帝城发生的事情,也问了他在外头事情是否顺利。
容辞温声道:“挺顺利的,怀南王入了牢狱,这些人好对付得很,偶尔有一两个不好对付的,也都一一收拾了,就是走了几个地方,花的时间长了一些。”
事情真要说起来,确实也不怎么好办,危险也有,不过他不愿与她说这些叫她担忧。
他不愿与她多说这些,便问她:“廖家真的都离开了帝城?三哥也要娶亲了?”
“是啊。”谢宜笑说起这个,都觉得高兴,廖家这狗皮药膏总算是走了,日后也不会再来恶心容家了。
“你说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可笑之人呢?她竟然还以为司云朗与她一样,对她深情不悔,要与她再续前缘,可惜一直在泥潭之中走不出来的只有她一人,人家早就上岸了,都不愿看她一眼。”
廖氏错在算计容亭,利用容家,很膈应人也很恶心人,但对于司云朗,她是真的没有什么对不住的,但司云朗或许也不需要她的深情不悔,觉得是负担罢了。
“你说,若是换做你是廖氏,当年你会如何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