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了你的?
什么少不了你的?
顾悠脑子一懵,一时之间竟然没反应过来。
众人却见司四月冲着顾悠灿烂一笑,然后伸手一拽,也将她拽了过来。
司四月做惯了农活,手劲也很大,顾悠自是不敌她,愣是被拽了过去。
司四月不偏不倚,同样赏了她和廖竹音一样的一巴掌,然后将她与廖竹音丢做一堆,抬脚也是踢了好几脚,最后还觉得不解气,又是踢了廖竹音几脚,一脚踩在人家脸上。
公堂之上一阵哀嚎,廖竹音发出一声惨叫来:“我的脸!我的脸!你竟敢踩我的脸!”
“踩你的脸如何了?廖氏,踩我母亲的脸,你这心里是不是很高兴啊!”
在场围观的人虎躯一震,伸长脖子看着。
年大人当作自己是个耳聋眼瞎的,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见是打得也差不多了,这才拍了拍惊堂木:“公堂之上打打闹闹成何体统,还不速速放开。”
司四月也觉得差不多了,闻言便很给面子地停了手,她拍了拍袖子,边上的人还给她递上了一张帕子擦手,她道:“大人恕罪,四月只是一时忍不住,这才做出了这样失礼的事情。”
“我母亲如此清清白白的一个人,便是出身平微,可也是正经人家的姑娘,自小养在父母膝下,等到了年岁便与我父亲结成夫妻,成亲之后父亲挣钱养家,她便在家操持家务,照料夫君与儿女。”
“她如此老实本分又善良可亲,可是偏生有人生了歹心,想要害得她身败名裂给某些人让路,她为了我父亲,也不好再说什么,但我为她女儿,却见不得有人这样害她。”
“她们辱我母,此仇不报,我司四月便不配为人!”
这话说得真的是有情有义合情合理,虽然说在这公堂之上打人确实是不大好,但这事出有因一时冲动嘛,又是为了母亲讨公道的事情,完全可以宽容的。
瞧瞧,又是多孝顺的一个姑娘啊!
而且顾悠和廖竹音被打确实也挺活该的,侮辱人家母亲,被打不是活该吗?
年大人轻咳了一声,然后道:“念在你是为了母亲,本官今日便不与你计较,但若是下次再扰乱公堂,本官是饶不了你的。”
司四月道:“大人说笑了,四月可不想下回再来了。”
说的也是,谁愿意来这公堂。
年大人就不说什么了,他看了一眼一身狼狈的顾悠和廖竹音,喊了女衙役过去将她们扶起来,不过是一会儿的时间,那两人脸上的巴掌印已经开始红肿了起来,可见司四月用的劲儿不小。
年大人又是轻咳了一声,然后道:“具体的判决已经出了,她们二人判牢狱三个月,司姑娘可是觉得公道?”
司四月来之前也稍微了解了一下,虽然顾悠和廖竹音的行径用心歹毒,但事情眼下也没闹大,估计只会判一个月牢狱,再加上容亭是官员,有污蔑官员之罪,判三个月也是正常。
“大人依法判决,甚是公道,四月多谢大人为四月的母亲做主,还四月母亲的清白,惩罚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