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事的马车一看就非富即贵不是好相于的,可不能因为她一人,连累了全村的人。
全叔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但看着老妻肿的老高的脸颊,又心疼又生气却又不能发作,硬生生的憋的胸腔疼。
村里人眼底也皆是愤怒不甘,纷纷围上前询问关切。
本来今日进京是天大的欢喜事,却横生枝节,他们对京城的那份热切宛如被凉水泼了一般。
没想到前面的马车猛然停了下来。
“嘿,一群泥腿子贱民,也敢和我们家公子叫嚣!!”
车夫从车头跳下来,挥舞着马鞭骂咧咧的走了过来,“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边说,手里的马鞭迎面就朝全叔抽了下来。
一个年轻力壮的村民眼疾手快的伸手揪住了落下来的鞭尾,满脸愤怒道,“你当街胡乱打人,我们没有追究,还不容我们说两句了?”
“就是,就算你们公子身份尊贵,但当街驱马横行的是你们,无故打人的也是你们,难不成错还要算到挨打的人身上不成?”
见状,黄沙村的人纷纷围了上来道不平。
进城的百姓们见状,也纷纷围了上来,对着车夫小声指指点点。
“这不是郑家的马车嘛!”
“对对,这是吏部尚书郑大人家独苗公子哥的马车啊!”
“完了完了,这群人看着像是外地来的流民,得罪了郑家公子,只怕是凶多吉少了啊!”
议论声虽不大,但黄沙村的人也从中听出了不对,面上都有些惊慌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