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不是眼下的报复。
而是以前那个恶毒狠绝的自己。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直到现在,他方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自己先前亲手将恶毒绝情一口一口喂养成兽,眼下终张开血盆大口反噬而来。
“别急,这才是刚刚开始......”
走近之后,叶永文居高临下俯视着江承业,“接下来我要做什么呢?你该是最为清楚的,对吧?”
江承业瞳孔猛然紧缩,下意识的摇头,“唔(不)!!!”
然后就拼尽全身的气力翻身俯趴在地,朝江承文疯狂点头,“唔(钻)!唔唔(我钻)!!”
每每鞭挞之后,他都会逼江承文钻胯,以此羞辱。
奈何江承文骨头硬,宁愿被打死也不肯钻胯而过,每每这时,他就会让人化上一盆热盐水,从江承文的身上浇淋而下,企图也将他的一身硬骨腐蚀垮塌。
可他没有成功过,江承文的肉身可以任他折磨,可尊严却一直苦苦屹立不倒。
所以他才每每执念,每每威逼江承文钻胯。
虽然他不知道热盐水淋在身上倒底是何滋味,可单是想象,都足以吓的他灵魂出窍。
江承锦虽不明所以,但江承业的举止已经说明了一切,也赶紧跪趴下来,涕泪横流的望向江承文,“大、大哥,过往一切都是我们的错,求你饶了我们......”
“无用的废话就不要重复多说了,听的烦了,我不介意堵上你的嘴......”
叶永文视线落到江承锦面上,笑的人畜无害,“相信我,疼的时候,喊出声还能稍有缓和,若喊都喊不出来,那疼痛可是会愈发清晰的。”
“老爷!”
一个丫鬟匆匆走进院子,被眼前的一幕震停了脚步,半是惊恐半是着急的望向叶永文,“奴、奴有事禀告老爷......”